其他人这才注意到这边，躺在地上的人闭着眼睛，血从鼻子和嘴角流出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死人了”，众人不约而同停下来，对面的去看自己老大的情况，宁清他们走到叶斯身边。
段枫祺一把叶斯放开，叶斯握着拳头就还想冲过去补两拳，被宁清眼疾手快拉住，握着他的手腕，厉声说，“够了。”
“他妈的他打了你！”
“你已经帮我打回来。”
“他怎么敢打你，操！”
叶斯现在处于暴怒边缘，打那几下根本缓不下来。
宁清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手揉他的头发，“没事了叶小斯，我不痛，别打了。”
几乎是宁清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警笛声。
周亭昀脸色一冷，扫过对面的人，问：“哪个傻逼报的警？”
“你们完蛋了，把人打死了……”
人群里响起了弱弱的声音，周亭昀骂了声，几步走过去，在他们恐惧的眼神里蹲在昏迷的人身旁，伸手探那人的脉搏。
“妈的傻逼，不打120报个屁的警！”
周亭昀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结果不知道刚刚被丢哪里了，只能吼自己面前的人。
“看你妈呢，给老子打120啊，你他妈没长脑子？”
“……”
白殷然把自己手里的棍子一丢，虚脱地坐在地上，说：“得了，今晚在局子里睡了。”
徐陆蹲下来，无语地说，“都他妈的是傻逼。”
“没事惹叶小斯发疯干什么？”杜楷之叹了口气，看着叶斯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得了别生气了，宁清又不是被打死了。”
“他们要是敢我让他们都一块去死。”
叶斯的声音还是冷的，段枫祺笑了声，说：“今晚哥几个一起重温蹲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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