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露薇也感叹，“而且，现在即使这些偏远的村寨，好多地方也已经失去了这些传统技艺和传统民俗的传承了。有商业开发其实还是有一点好处的，至少让更多人看到感受到了。”
李思特在散场的时候，喝了小半碗村长递过来的米酒，此时正有些头晕地走在最后。
听着周围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又似乎近在耳边。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又揉了揉眼睛，努力维持住清醒。
卓令川拉住他的手臂，有些担忧地说：“马上就到了，还能坚持吗？”
李思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点点头，“我没喝醉。”
“好，但我要扶着你，可以吗？”
“哦，那是你醉了吗？”
“嗯，是我醉了，所以要扶着你。你可以靠在我身上。”
李思特停下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最后摇摇头，“不行的，会被……看到的。”
卓令川顿住。
纪卿卿和赖特维回过头来，奇怪地问：“怎么了？”
“李老师可能有些头晕，你们先走，我扶着他回去。”
纪卿卿问：“还好吗？喝多了？”
李思特马上反驳：“我没喝多，就是有点上头，晕了。”
“好，你晕的话，我扶着你，可以吗？”卓令川一边应着他的话，一边朝众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先走。
众人没再留下，毕竟离民宿大门就剩下一两百米，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等众人都走后，卓令川扶着他坐在路边的一张木凳上，“你害怕被别人看到吗？”
李思特看着他，过了好久才慢吞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垂着头，略有些长的刘海垂下来，落在卓令川的肩上，远远看去，像是他靠在了卓令川的肩上。
在他迷蒙之际，一个轻柔的几乎要听不清的声音随着夜风传入他的耳朵里。
那个声音说：“思特，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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