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明原本以为凭借着作品过硬的质量，各大影视公司就算不给出A级约，再怎么着也应该给一个B级约。
甚至于会出现几大影视公司互相争抢的情况。
他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最终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四大影视公司一个个在看都没有看一眼样片的情况下就带着满满的成见给出了最低档的C级约。
这时的他心中不禁想起了电影里面的那句台词。
“人心中的成见当真就是一座大山啊。”
恰在此时云酷视频的代表走了进来，而他也将云酷视频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台长您好，我是云酷视频内容采购部经理，孙彩霞，不好意思，刚刚来的路上有些堵车，所以迟到了。”
一进门孙彩霞就满脸歉意的对着张思明开口道。
说话的同时她还看了看办公室内的众人，当她看见几大影视公司的人都已经提前到场的时候，她的内心不禁咯噔一声。
而当她看见桌面上摆放着的4份合同的时候，更是暗道不好。
“完了完了，他们该不会已经谈好了吧。”
“早知道我今天就提前半个小时出发了，这下播放权估计是拿不到了。”
这一刻她万分的懊悔。
昨天晚上她可是和领导打了保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哪吒之魔童降世的全网独播权。
她不敢想象待会她告诉领导播放权被其他几家视频网站抢走的时候领导会有多生气，搞不好她的职业生涯都要受影响。
“不管了，就算他们已经谈好了，我也还是要最后搏一搏！”
深吸一口气，孙彩霞的脸上再次挂上了笑容。
等到她落座之后，她便开门见山道：“张台长，这是我们公司准备的合同，请您过目一下。”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张思明听见这句话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贵公司不需要看一下样片吗？”
“不用了吧，您先看看合同内容，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直接签约就行。”孙彩霞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当她看见张思明那黑着的脸时，却是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情况，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还是说他已经和另外几家谈好了？”
“既然如此，那这份合同也就没有必要看了，我不希望这样的一部好作品就这么被贱卖了，这是对这部作品的侮辱。”
已经尽力在压制心中怒火的张思明平静的说出了这番话。
而孙彩霞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马就慌了。
“糟糕，他是不是提前知道我准备的这份是A级约，还是说我们公司有内鬼，提前把消息传递给其他几家公司了。”
“其他几家公司都准备的是S约，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一定是这样！早知道我就不耍小聪明了，想着压价了，一开始就拿出S约，我真是糊涂啊！”
意识到这一点，她赶忙就从一旁助理的手中接过一个文件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一份新的合约。
“不好意思张台长，如果您觉得我们的价格给低了，我可以再提升一个档次，您看行不行。”
“这已经是我们能够拿出的最大诚意了。”
说完她就满脸诚恳的看着张思明。
而张思明在听见她这句话之后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但他却依旧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即便你拿出B级约，我们也不准备与你们签约。”
“嗯？B级约？我这份不是B级约啊。”双手捧着合同的孙彩霞满脸迷茫。
“你手里的这份不是B级约吗？那难道是C级约？刚刚那份难不成是比C级还低一个档的合约？太侮辱人了！”这次张思明是真的压制不住怒火了。
就连其他几家平台的代表也纷纷向孙彩霞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还是云酷狠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是啊，他们甚至连C级约都不想拿出来，真狠。”
“无所谓了，这种AI作品买回去也是砸手上，少亏就是赚。”
这时的孙彩霞似乎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连连解释道：
“不不不，我们怎么可能会拿C级约，刚刚那份是A级约，不信你看。”
“嗯？A级约。”已经气到火冒三丈的张思明听见A级约三个字，心头的怒火立马消散，当即他就拿起桌上的那份合同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表情就变了。
“还真是A级约啊，那你手上的这一份是？”
“S约啊。”孙彩霞想都没想回答道。
此话一出，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包括几大娱乐公司的人全都将目光投向了他手中的合约。
“她刚刚说什么？S约？我没听错吧？”
“我听着好像也是。”
“这怎么可能，云酷居然要和他们签S约！”
“他们疯了吧！把S约给了一部AI电影！”
“难怪云酷这些年做的越来越差了，整个决策层都没有脑子的吗？”
“就算AI电影能比得上正常电影，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创作出了的电影又能有什么质量，能拿第一也不过是矮子里面拔将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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