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我恨啊......”
冬子的眼里恢复了丝清醒，手臂失了力，随着棍子一块晃到了身侧，头颅缓缓低下，肩膀痛苦地抖动着。
不多时，男人就被一群人带走，关了起来。
李烟时选择了住在这里一晚。
一进入卧房，并确认四周无人窃听时，素辉影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不是他干的？”
“真泡了，酒就变酸臭了，很少人会买。”
“诶，也就是说，那些尸体是塞进去没多久的？”
李烟时摇了摇头，“泡了有一段时间了。”
“能泡长时间，还不被发现......应该是那个人的熟人干的吧。”
“我觉得是同行。”
“为什么？”
“之前这些人请过的道士都是老黑找的托，为的就是衬托我，好提升价钱。同理，有的同行也会为了抢生意而搞臭他人的名声。”
“虽然有点道理......但是我总觉得想要做到这点很不容易。得干掉那么多人，得不知不觉间把这些人塞进酒缸里，还得确保前面那段时间那个人卖的酒都是正常的，今天你杯里的就是有问题的......”
素辉影越想，越觉得困难。
一个人怎么能做到呢？
但很快，她眨了下眼。
这个世界里有鬼啊。
鬼往往就是可以做到更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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