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仙丹的药力，太过强大，太过狂暴，不是说想吸出来就能吸出来的。
姜陌也不是一个气球，不可能随便扎个洞，就能让他体内的灵气自动流失。
必须有一个人，作为媒介，来承接这股狂暴的药力。
而这个人，毫无疑问，只能是苏九鸢自己。
苏九鸢当然可以做到这一点。
但是，成为媒介，就意味着这股狂暴的灵气，会同时涌入她的体内。
以苏九鸢的实力和控制力，这股灵气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只是...
苏九鸢自从重生以来，一直都在追求完美。
她希望自己的每一个境界，都能打磨到最完美的状态，为日后的成帝之路，打下最坚实的基础。
然而，如果一下子有这么多的灵气涌入她的体内，势必会打破她原本的修炼计划，让她无法再按照自己的节奏，将每一个境界都修炼到极致。
至少，炼体期肯定是无法再打磨完美了，甚至，就连炼气期，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这才是小女帝犹豫了这么久的原因。
为了一个不靠谱的师尊，牺牲自己追求完美的修炼之路，真的值得吗？
她再次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姜陌那张昏迷不醒的脸上。
看着他那安静的睡颜，苏九鸢的心中，竟然涌起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
“姜陌...”她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你欠本帝的...”
“等你醒来之后，我要你用一辈子的时间，亲眼见证本帝的成道之路...”
“永远...不许背叛本帝！”
小女帝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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