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子沉声道：“明圣教的老巢位于魔界之内，而神圣天王的位置……在‘天外天’。”
“天外天？”紫瑶微微一愣，“那是什么地方？”
青云子解释道：“天外天是三界之外的一处隐秘空间，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它的存在，如今属于天界掌管。神圣天王藏身于此，难怪你们一直找不到他。”
陈长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魔界和天外天……看来明圣教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
青云子点了点头，“明圣教是百年前突然兴起的一个教派，以修仙和改运吸引信徒。一直颇为低调，没想到竟然悄悄行不义之事！”
“区区百年，居然能壮大到这个程度，背后必有高人！”陈长歌摩挲着茶盏。
青云子语气凝重：“你们若是要去这地方，务必小心。天外天是连我也无法完全窥探的地方。”
陈长歌拱手道：“多谢。”
青云子摆了摆手，“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陈长歌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璧，递给青云子：“‘天机石’。”
青云子接过天机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笑道：“好，好！你居然还记得万年前答应我的天机石。”
“呵呵，青云书院的院首是个卦痴，这件事，恐怕现在只有我和左玲珑知道了！”陈长歌笑笑正要走，被青云子拦住。
“混沌魔尊，小心天帝！天外天可能与他有关！”
“我知道！不过我要先回魔族，端了邪教的老巢！在本尊门前拉屎，我可容不下他们！”陈长歌冷声道。
……
魔宫大殿中，陈长歌与白勉相对而坐，两人的神色都极为凝重。
“敖雪死了？凶手可找到？”
陈长歌虽然与敖雪并不相熟，但是听到敖雪的死讯，陈长歌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惋惜。
白勉点了点头，神色沉重：“凶手没有找到。敖雪是在龙族遇害的，敖唯说只有敖运长老看见了凶手。是明圣教的一名高阶邪修，名为‘明月使者’。此人修为极高，擅长隐匿与暗杀。”
“敖运？倒是哪里都有他！”陈长歌眼睛微眯，回忆起上次敖运带头大闹婚礼现场的事情。
白勉沉声道：“陈大哥，明圣教的势力已经渗透到魔界和人界各处。若不尽快铲除，恐怕后患无穷。”
陈长歌点了点头：“何止魔界，天界恐怕才是罪恶之源！”
“天界？”白勉震惊地看向陈长歌。
陈长歌沉吟片刻，又道：“敖唯可是独自去找邪教使者了？”
白勉叹了口气：“敖唯痛不欲生，凤之年则发誓要为敖雪报仇。两人已经先行一步，去报仇了！”
陈长歌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处阴沉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明圣教……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
翌日清晨，魔界与神界的交界处，风云涌动。
陈长歌一袭黑袍，站在一片荒芜的平原上，仿佛苍松临风。
他的身后，紫瑶静静地站着，手中握着一枚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紫色水晶。水晶中，隐约可见无数灵魂在其中挣扎，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远处，中州各大门派的长老们陆续到来，神色各异。有的面带怒意，有的则显得忐忑不安。
他们站在陈长歌对面，彼此之间低声交谈，目光不时扫向陈长歌。
“混沌魔尊，你今日召集我们前来，究竟有何用意？”龙族长老敖运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陈长歌抬眼看向他，目光冷峻：“十日之约已至，我今日来，只为讨一个公道。”
“公道？”另一名长老冷笑一声，“你魔界之人，也配谈公道？”
“这位长老倒是了解我不喜欢讲公道，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实力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就是功力不够！”陈长歌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杂草，仿佛心情不错。
“你！你！仗势欺人！”那位长老气的双手颤抖。
“开天辟地以来，我向来如此！你不习惯？”陈长歌把手中的杂草一丢，那位长老的衣袍瞬间被杂草割断，整个人袒胸露乳，滑稽不堪。
“陈长歌不发怒，你忘记他是混沌魔尊了吗？”白勉走上前来，看向那些所谓名门正派。
“那日，各个门派承诺查出弟子失踪的真相，就给魔族道歉，难道朗朗乾坤，大庭广众，都不作数了吗？”白勉义愤填膺，这帮老匹夫，真是不要脸。
陈长歌并未动怒，只是淡淡地说道：“我看你们名门正派、神族仙官穿得衣冠楚楚，原来不穿衣服的时候也都是赘肉横生，皮肤松弛，和魔族也没什么不同！”
此言一出，众长老顿时哗然。有人怒目而视，有人则面露犹豫。
“陈长歌，你狂妄嚣张成何体统！”那位被割破衣服的长老恼羞成怒。
“我们如今已经知道不是魔族掳走人，大不了井水不犯河水，难道要我们这么多人和一群魔族道歉？”又一位长老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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