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随意看了一眼，说道：“你要是喜欢，两件衣服都送你了。”
周大壮大摇其头：“我可不要！这两件纸衣服都不吉利！”
秦素大为意外的看了周大壮一眼，轻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是有点智商的。”
“不是妹子，这纸衣服真的有问题啊？”周大壮瞪大了眼睛，嘀咕道：“我觉得这纸衣服有问题，没凭没据，只是单纯不相信王来福那狗养的。”
“王来福那条老狗，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好东西。”
秦素无语了下来。
这周大壮别的不行，但是看人倒是有一手。
既然秦素也说这纸衣服没用，周大壮便果断的把两件纸衣服都给扔到了水里面。
这纸衣服都是纸做的，一遇到水便迅速的被打湿融化成一滩糊糊。
忽然，周大壮在这一滩糊糊里瞧见了一张鬼脸浮现！
“妈呀！”
周大壮大叫一声，眨了眨眼睛再看，那张鬼脸又消失不见了。
周大壮倒吸着冷气，思索着，方才那张鬼脸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啊。
那……那不是摸鱼男的脸吗？
难道说……
周大壮赶紧驱赶走心中的恐惧之意。
一股夜晚的江风吹来，把水面上的那一滩纸糊给慢慢吹远。
周大壮摸了摸自己两条手臂上被夜风吹出来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问秦素：“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岸上？真要等到12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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