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参加了考试的刘海中，顺利拿到夜大毕业证。
“老张，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
“我去年就想退休了，你们非要让我多干几个月。”
厂里的高层开会之后，各自打着电话。
不到三天时间，张副厂长退休，刘海中晋升主管技术的副厂长。
李怀德的岳父，知道刘海中是刘光洪的父亲，支持刘海中当副厂长。
杨向东的老领导，是刘光洪的熟人，同样支持刘海中当副厂长。
工业部的王海涛，是刘光洪曾经的领导，他也支持刘海中当副厂长。
论工龄，刘海中在轧钢厂工作了将近三十年。
论会龄，刘海中几年前就入会了，如今已是六年老会员。
论技术，刘海中是八级锻工。
论职务和等级，刘海中是车间主任，行政十六级。
论学历，刘海中已经夜大毕业。
广播的声音，响彻整个轧钢厂。
正在加工零件的易中海，听到刘海中成为副厂长，不由呆愣当场。
不远处的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技术科，办公室。
“光天，你爹当上副厂长，成为我们的领导了。”
“光天，恭喜你。”
“光天，你应该请我们吃一顿。”
宣传科，办公室。
“蓉蓉，你家光天的父亲，当副厂长了。”
“蓉蓉，你的运气真好，嫁给了刘光天。”
“蓉蓉，什么时候请我们吃一顿？”
在厂里吃了一顿小灶，下班时间一到，刘海中骑着自行车离去。
四合院，大门处。
“老刘，你当副厂长了，不庆祝一下？”
“老阎，上级要求节俭，庆祝就算了。”
“老刘，你工资涨了多少？”
“行政十五级，加上职务补贴、工龄补贴等，大概两百块钱。”
“这么高的工资？”
“读不起书的孩子有很多，我打算再捐助几个孩子读书。”
晋升副厂长的刘海中，行政等级升了一级。
八级锻工、副厂长、行政十五级，全部加起来，月收入两百出头。
又过了片刻，许大茂下班归来。
“大茂，刘海中当副厂长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我上午就知道了。”
跟阎埠贵闲扯几句，许大茂笑容满面的返回后院。
他下午去见了李怀德，对方告诉他，再过一段时间，他就是宣传科的副科长。
宣传科现在的副科长，下个月就会调走。
升到一级办事员的许大茂，不出意外的话，就能成为副科长。
在第三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主管后勤，宣传科、采购科......食堂，都归李怀德管。
靠着送礼、陪喝酒、拍马屁，许大茂升级速度很快。
今年二十五岁的他，进厂七年多，已是一级办事员/行政十九级。
第三轧钢厂的宣传科副科长，对应行政十八级至行政十九级。
“妈，爸回来了。”许志杰欣喜不已。
“儿子，真乖。”许大茂抱起许志杰。
“大茂，去洗手，马上吃饭了。”郑雪燕笑道。
后院，刘家。
“当家的，副厂长的工资多少？”
“全部加起来，大概两百零几块钱。”
“这么多钱？”
“我想多捐助几个学生读书，省得邻居上门借钱。”
在研究所上班的时候，刘琳见过不少大人物，此时的她，异常淡定。
刘海中成为副厂长，超过刘光洪的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工业部的十几个人，要么是他的熟人，要么是他的战友、领导。
“爸，你之前不是说轧钢厂管技术的副厂长，去年就要退休吗？”
“张副厂长去年没能退休，一直干到前天。”
“这样看来，主管技术的副厂长一职，是专门给你留的。”
吃饭闲聊，刘光洪带着媳妇孩子，回到西跨院。
中院，易家。
刘海中成为副厂长，易中海嫉妒不已，正喝着闷酒。
“老易，刘海中都能当上副厂长，他比你差远了，你肯定能当厂长。”
“翠花，刘海中夜大毕业，还是八级锻工......”
“夜大是什么？”
“晚上读的大学，刘海中现在是大学毕业生，我们院就两个大学毕业生，一个是刘光洪，另一个就是刘海中。”
“没想到刘海中这么厉害。”
“从十年前开始，刘海中就在读夜校了，我当初也应该去读夜校。”
“老易，家里好多天都没吃肉了，你拿点钱出来，我明天去买肉。”
轧钢厂上六休一，厂里上班的时候，易中海每天中午都能吃肉。
在厂里有肉吃，易中海在家从不买肉。
存款一千多的张翠花，偶尔独自出去加餐。
有时她切点卤菜，有时她买几个肉包子......
“给你一块钱买肉。”
易中海递给张翠花一块钱，然后吃了一颗金枪。
前院，阎家。
“没想到刘海中居然能成为轧钢厂的副厂长。”阎解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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