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微明。
日侨护士女校门前，十几辆警车和军车早已严阵以待。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奉天警察手持步枪，将整个校园团团围住。
校门口拉起了警戒线，一队队警察有条不紊地进入校园，开始搜查每一个角落。
“发现了！有地下室，还有暗门！”一名警察大喊。
“这里有军火库！”另一名警察从教学楼地下室跑出来报告。
校园内顿时一片混乱，尖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女护士们被警察们粗暴地驱赶到操场上，有的惊慌失措，有的强作镇定，还有的怒目而视，却无人敢反抗。
秦野站在操场中央的高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集中起来的所有护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台下，各国记者、东北军代表以及关东军代表和日本驻奉天大使馆的官员已经就位。
马秀芳坐在前排的座位上，脸色平淡，但眼神中隐约有些兴奋。
秦野微微点头，随即踏前一步，声音洪亮地开口：“感谢各位今日赏光来这里。”
他环视一周，目光在关东军代表身上停留片刻，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今天，我要向各位揭露一个震惊世界的惊天秘密。”
“日侨护士女校，竟然是关东军的特务培训基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秦野不慌不忙，示意属下拿出证据。
“这是我们从地下室找到的关东军特务培训手册，这是各种毒药和麻醉剂的配方，这是暗器和轻武器的使用说明……”
一份份证据被呈现在众人面前，就连那些持怀疑态度的外国记者也不得不承认，证据确凿无疑。
秦野的声音越发严厉。
“更令人发指的是，就在几天前，这所学校的一名护士，山本樱子，策划并参与了震惊奉天的车祸事件！”
“根据她的供词，这起车祸并非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目的不仅是打击我们的东风汽车厂，更是企图暗杀东北军高层！”
这个说法显然是秦野有意夸大其词，但此时此刻，没有人敢站出来质疑。
秦野一步步走向台前，声音中充满了煽动性。
既然敢对他秦野竖起手指，那就做好壮士断腕的准备！
操场上，那些女护士们的脸色变得惨白，有人开始啜泣，有人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关东军代表和日本使馆官员坐立不安，额头渗出冷汗，却不敢发出任何抗议——秦野的说法虽有夸大，但山本的事情已然坐实，这点他们无法否认。
如果贸然反驳，只会进一步坐实秦野的指控。
“最初，我只是调查一起简单的车祸。”秦野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却没想到，挖出了这样一个巨大的特务网络。”
他转向那些瑟瑟发抖的女护士，冷冷地说道：“我郑重告诫你们，不要成为某些人利用的走狗。这样无价值地撞到我的屠刀下，我会毫不留情地杀戮。”
秦野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关东军代表和日本使馆官员：“而且，你们的主子，不敢说一句话，不敢放一个屁！”
场内一片寂静。
关东军代表和日本使馆官员低着头，脸色铁青，却一言不发。
秦野轻蔑地笑了笑，转向警察局长：“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这些女护士中，有十名‘优秀学员’已经完成特训，准备执行新的任务。”
他指向十名被单独隔离的年轻女子：“根据奉天市紧急法令，凡参与谋杀阴谋，策划恐怖活动者，一律处以极刑！”
“不！求求你！我们只是护士！”一名女孩哭喊道。
“护士？”秦野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从你们寝室找到的特制麻醉剂，和山本樱子用来谋杀张德勇的是同一种。这是护士会用的东西吗？”
女孩瘫倒在地，再无言语。
秦野环视全场，目光在关东军代表脸上停留片刻，声音坚定：“今天，就是铲除敌特分子的时刻！”
他挥了挥手，几名士兵押着那十名“优秀学员”走到一旁的空地上。
“预备！”
枪声响起，刺破了清晨的宁静。
十具尸体倒在血泊中，鲜血染红了校园的土地。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处决震惊了。
就连马秀芳也愣了一下，随即暗暗点头，对秦野的决断感到钦佩。
那些剩下的女护士们惊恐万状，有的昏了过去，有的抱头痛哭。
秦野却神色不变，转向警察局长：“剩下的人，全部关押到奉天警察局监狱，让她们踩缝纫机做工赚钱，并且终身监禁！”
“终身监禁？”有记者惊讶地问道。
秦野点点头，目光冰冷：“这是对敌特分子最起码的惩罚。”
他转向关东军代表和日本使馆官员，声音中带着警告：“诸位，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们记住。奉天是华夏的土地，不是谁都可以在这里兴风作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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