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奶笑着摆了摆手,嗔怪道:“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说自己妹妹的!
给!反正这些东西最后都是留给你的,你都乐意了,奶还能不答应!
等着,奶这就回屋去拿。”说着就要往里面的屋子走。
张大龙赶忙上前拦住,说道:“奶,等一等!等她们把活干完了再给不迟。
以后啊,她们愿意来帮你干活,你就多支持,让她们每个月轮流过来,一星期最少来两次。
这样你和我爷平时有个啥活,也不用自己费劲,有人搭把手多省心。
这次就给她们每人一件小件的就行,大件的可别轻易拿出来啊。”
金凤奶笑着点了点头:“行,听你的!那等她们干完活,我就给每人一个平安扣,那平安扣我这儿还有五六十个呢,够分。”
张大龙咧嘴一笑,赞同道:“行啊金凤奶!平安扣好,宫里流出来的物件,就没有孬东西,给她们当压箱底的,正好!”
随后,金凤奶不再理会张大龙,坐到魏红和魏莹身边,轻轻握住魏红的手,语气满是关切:“你俩刚怀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要是有啥难受的,赶紧跟大龙说,可别瞒着。
现在你们俩可是老张家的功臣,可得好好养着,别抻着、别累着,凡事都得仔细。”
魏红笑着应道:“放心吧金凤奶,我俩要是有啥不舒服,肯定第一时间跟大龙哥说,不会硬扛的。
”之后,三人就热热闹闹地寒暄起来,家长里短聊得不亦乐乎。
陆元爷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对着张大龙招了招手,把他叫到门外,开口问道:“大龙,有烟吗?
给爷一根。”
张大龙笑着应道:“有有有,爷,我带着呢!”说着掏出一盒中华烟,抽出一根给陆元爷点上,又把多半盒烟塞进他兜里,“爷,这盒您留着慢慢抽。”
陆元爷吸了一口烟,烟雾缓缓吐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沉声道:“大龙,爷跟你说个事。以前一直没告诉你,就是怕你性子不稳,要是把那东西起出来,容易惹祸上身。”
张大龙笑着打趣:“啥东西啊爷?难不成您老还藏着金元宝呢?”
陆元爷抬眼看向他,认真道:“还真就是金元宝。”
张大龙瞬间愣住,一脸震惊地看着陆元爷:“不会吧爷?您真藏着金元宝?”
陆元爷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唏嘘:“不是爷藏的,是当年意外发现的。
”说着,他便给张大龙讲起了1948年发生在刘老财家的那段往事。
刘老财当年可是平安县响当当的人物,说是大地主都屈了他的身份——大党镇周边连带城关镇一多半的良田,全攥在他手里,地里的庄稼熟了一茬又一茬,全是他家的进项。
更厉害的是他家的生意,北抵上京市,南达魔都,绸缎庄、粮行、药铺、票号,但凡能挣钱的行当,都有他刘家的触角,说是“日进斗金”都毫不夸张。
那时候的刘家财富,虽说没个正经榜单能排,但在私下里,没人不承认他是藏在暗处的“土皇帝”,家底厚得能砸死人,比当时不少官绅都要富庶得多。
而当年的陆元爷,正是刘家的长工,干的是“厩夫”的活——说白了,就是专门打理刘家后院的牲畜院,管着几十匹骡马、上百头牛,从喂养、治病到接生,全是他的差事。
那时候地主家的牲畜是顶要紧的家底,陆元爷手脚勤快、心思细,把这些牲口伺候得服服帖帖,刘老财虽刻薄,对他这份手艺倒也多几分容忍。
1948年的夏天,天热得像个大火炉,夜里也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更让人揪心的是,战火已经烧到了邻县,枪炮声偶尔能顺着风传过来,人心惶惶的,谁都知道这日子要变天了。
刘老财更是坐不住,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乱世之中,再多的田地也不如实打实的财宝管用,一旦战火蔓延到平安县,他这一辈子的家业说不定就毁于一旦。
那天傍晚,刘老财破天荒地给下人们放了假,每人发了点粗粮,催着他们赶紧回老家躲一躲,嘴里说着“避避战火”,可那眼神里的慌张,谁都看得出来。
他素来多疑,打发走所有非心腹的下人后,刘家大院里只留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和贴身家丁,半个人外人都不剩。
陆元爷跟着大伙出了刘家大门,心里却始终揪着一块——他惦记着一头老黄牛,那牛怀崽快足月了,前几天就显出了临产的征兆,蹄子刨地、焦躁不安,一看就是胎位不太稳,极有可能难产。
这牛是刘家的种牛,品相极好,刘老财向来宝贝得很,他要是走了,院里没了懂接生的人,真出了岔子,等战火平息了,刘老财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指定得拿他撒气,到时候别说生计,能不能保住安稳日子都两说。
熬到后半夜,村里静得只剩虫鸣,陆元爷终究是放心不下,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绕回了刘家。
他不敢走正门,顺着后院的矮墙翻了进去,脚步放得极轻,鞋底蹭着泥土,连呼吸都压得极低,生怕惊动了院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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