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长在腋窝里是干嘛呢？
观察腋毛的生长？
李阅试着用腋下的眼球观察地底，发现看不见任何画面，整体黑暗。
瞎的？
光是眼睛已经有三种，一种透视，一种鉴定，还有一种瞎的？
什么生物会长出来三种功能不同的眼睛？
李阅愈发搞不懂自己的身体。
而本该长着眼睛的地方——也就是一对眼眶里，其实也多出来许多眼球在下面累积着，像是两支上满了子弹的弹夹。
这些都是李阅把透视眼的瞳孔转到脑后，直接凝视出来的新情报。
也是在发现这些眼球之后，李阅突然看到全角度。
这证明所有的眼球都有目视功能。
李阅可以上下左右前后一起看。
看到这里，李阅百分百确定了一件事。
咱不是人。
嗯……这解释了很多。
李阅也就明白为什么不饿不渴不排泄，骨折不痛，断肢能动，杀起人来异常熟练，甚至能听到动物的心声……
咱不是人，是他人口中说的恶魔。
一寸一寸扫过自己的身体，李阅总结出构成身体的主要物品——自愈之骨、触手、眼球、胃袋、奇怪的膜和体毛……
脑子里呢？
脑子里有什么？
李阅透视自己的脑后，看到头骨上的纹身。
一个普普通通的圆，和一个双枪交叉的图案。
透过头骨，李阅终于看见一个萎缩的小脑。
说小脑也不太确切，这脑子更像一个切片，只有一个指节大小，和一小团泥巴没什么太大区别。
紧接着，李阅看到脑子上贴着的一块膏药一样的影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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