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在他面前人性化地摇了摇。
李玄真脸上的笑容更为苦涩。
“我一下山就当世无敌？”
“师父，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您别老拿这个玩笑消遣我了。”
柳枝又继续摇了摇。
“嗯嗯，师父你说的对，我知道山下坏人多。”
“大不了我就不下山了嘛，一直陪着您老人家。”
李玄真无奈点头。
“现在我们先不争论这些，还是先替十一护法吧。”
柳枝上下摇了摇，表示赞同。
“也不知道师兄他们如今怎么样了，下山有几个年头了，也不见他们有书信传回来。”
李玄真低声呢喃道，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在云生不远处，依靠着柳树坐下。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云生，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他见到云生身上不断地出现金光，身后又有着许多莫名的虚影凭空出现。
李玄真不确定地开口道。
“十一是想要走出自己的路吗？”
但他明明见到云生身后的金色虚影不断地消散，凝聚的速度远不如消散的速度，云生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
柳枝点头，它继续向李玄真传达着自己的意思。
“极大概率会失败？！”
“我们可以帮他吗？”
李玄真担忧道。
“……”
“我知道十一会和几个师兄一样，为了走出自己的路而下山，他是我从小带大的，我肯定舍不得他。”
“但他能走到这一步，我应该为他感到骄傲。”
“……”
“好吧，我知道，我不会插手山下的事情。”
李玄真继续做了几个保证。
柳树这才满意，从高处垂下数根翠绿的柳枝，落在云生的头上。
绿盈盈的能量落在云生的身上，和他身上的金光相映。
李玄真看着云生的脸色逐渐地趋于平静。
“呼——”
李玄真松了一口气，他好奇地打量着云生身上的变化。
“十一走的路，似乎很特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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