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怀中掉出半块青铜虎符，符身上新刻的“天马”二字在月光下泛着血光。
三日后，BJ80 驶入大宛国边境的绿洲。沙枣花香中，十二匹汗血宝马突然从胡杨林跃出，马蹄踏过之处，沙地竟渗出殷红如血的液体。
“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李丽贞惊叹。为首的枣红马突然人立而起，脖颈间的鬃毛无风自动，露出项圈上镶嵌的青铜虎符——与琉璃城所得残片严丝合缝。
“小心！”凌剑锋的鸣鸿刀劈出蚩尤战气，却见宝马眼中闪过人性化的嘲讽。十二匹宝马同时喷出青色火焰，将越野车团团围住。
孙正琴的冰刃冻结火焰，张雅君的雷电软鞭却被马群的火焰吞噬。凌剑锋发现火焰中夹杂着突厥文咒语，当机立断将虎符碎片掷入火中。
青色火焰骤然熄灭，十二匹宝马仰天悲鸣，眼中的凶光渐褪。为首的枣红马跪伏在地，将项圈上的虎符送至凌剑锋面前。
大宛国王宫的密室中，凌剑锋将四块虎符合成完整的“天马符”。符身突然渗出鲜血，在石桌上勾勒出西域三十六国的轮廓，每处绿洲都标注着“镇北军粮草”。
“原来如此！”孙澄的指尖划过楼兰遗址，“前朝余孽借汗血宝马运送粮草，实则在绿洲埋藏十万甲兵！”
话音未落，密室天顶突然落下十二道锁链，将众人困在中央。大宛国丞相的身影出现在暗门后：“凌剑锋，你果然中计了。天马符现世之日，便是突厥可汗重生之时！”
随着丞相的手势，十二匹汗血宝马冲进密室。马眼中重现凶光，喷出的火焰将空气炙烤得扭曲。凌剑锋将虎符插入密室中央的祭坛，蚩尤战气顺着符纹疯狂肆虐。
祭坛轰然崩塌，露出直通地心的螺旋阶梯。众人追着丞相来到地下神殿，十二根盘龙柱上的突厥图腾突然活了过来。丞相将自己的心脏献祭给黄金面具，突厥可汗的虚影从面具中显现。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阻止复辟？”虚影的笑声在神殿回荡，“天马符集齐之时，十万甲兵将破土而出！”
凌剑锋的双剑抵住黄金面具，却见面具上的符文与天马符产生共鸣。孙正琴的剑气斩断丞相咽喉，柳如烟的匕首划破黄金面具，露出其后镶嵌的青铜虎符——正是琉璃城祭坛下的残片。
“夫君小心！”张雅君的雷电软鞭替他挡下致命一击。凌剑锋趁势将天马符插入黄金面具，蚩尤战气与突厥咒语在虚空中激烈碰撞。
当晨光照亮大宛国时，十二匹汗血宝马已倒在绿洲边缘，眼中的凶光消散殆尽。凌剑锋从黄金面具中取出最后半块虎符，符身上“镇北军十万英魂”的刻痕触目惊心。
“原来如此，”孙正琴轻抚宝马尸身，“汗血宝马饮下的不是血，是镇北军将士的心头血。”
此时，地面突然震动，绿洲中央的胡杨林缓缓下沉，露出埋藏千年的地下粮仓。十万套突厥甲胄整齐排列，每套甲胄心口都刻着“镇北”二字，与琉璃城所见如出一辙。
“前朝余孽用镇北军的忠魂炼制天马符，妄图借突厥之名复辟！”凌剑锋将虎符投入绿洲，蚩尤战气将甲胄焚烧殆尽。
三日后，BJ80 越野车停在阳关遗址。凌剑锋将圣上所赐金牌系在车首，金牌上的青龙图腾与虎符残片产生共鸣，显现出“昆仑墟”三个古篆。
“夫君，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孙正琴递来皮囊装的葡萄酒。
凌剑锋饮尽美酒，望着昆仑山脉的皑皑白雪：“去会会传说中的西王母使者如何？”
越野车的引擎声惊起一群沙鸥，车首的金牌与虎符残片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而此刻的长安城里，圣上收到八百里加急奏报：敦煌莫高窟惊现神秘壁画，画中场景与琉璃城、大宛国如出一辙。
BJ80 的尾灯消失在阳关古道，留下两行渐被黄沙掩埋的车辙。而在昆仑山脉深处，一座青铜巨门缓缓开启，门内的青铜虎符石像眼中，倒映着即将到来的车队——那是前朝余孽最后的反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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