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对的声音立刻响起。
"太早了！"艺人管理部的负责人第一个站出来，"她才出道多久？就要造神？"
"而且..."他看了李允真一眼，似乎在斟酌措辞，"王怡人是中国人。"
"你对中国人有意见？"李允真眯起眼睛。
艺人管理部负责人叹了口气："我直说了，韩国市场对外国成员本来就有偏见。现在她的人气已经明显超过其他成员，再这样捧下去..."
"会变成第二个miss A。"另一位高管接话道，"秀智一个人的人气碾压全团，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看到了。"
"而且中国艺人的前科太多了。"公关部部长也加入讨论，"EXO的中国成员，一个接一个地解约回国。王怡人要是火了，谁能保证她不会跟风跑路，回中国发展？"
李允真往桌上一趴说道："我觉得，火不火都是市场选择的结果，没必要因为担心跑路就刻意压制吧？"
"不是压制，是平衡。"公关部长强调，"一个健康的团体需要平衡发展，而且...BLINDGIRLS现在人气这么不平衡，我觉得是你给王怡人资源给太多的结果。"
"你大爷的！"李允真拍桌子，"钱都是我出的，你管我资源给谁？"
"允真，注意措辞。"李东权皱眉提醒，好好的开个会，怎么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
"我就这么说话。"李允真脾气也上来了，"反正王怡人很听我的话，不会跑路的。"
"听你的话？"公关部部长反驳道，"那是因为她现在还需要你。等她真正火了，在中国能赚大钱了，你觉得她还会听你的？"
李允真被这话气笑了："照你这么说，反正外国籍的艺人火了都会跑路，那还培养个屁？"
争论越来越激烈，双方各执一词。
这时，一直沉默的财务部长站了起来。
"各位，我想说几句。"他推了推眼镜，"从财务角度看，王怡人确实是BLINDING GIRLS最大的收入来源。"
他打开笔记本，展示详细数据："她的个人直拍广告收入，占了团队总收入的40%。中国市场的销量，90%是冲着她来的。"
"如果刻意压制她，损失的是公司的利益。"财务部长看向反对派，"各位是想要政治正确，还是想要赚钱？"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反对派有些语塞，总不能有钱不赚吧。
李允真趁机补充："中国市场有多大，还用我提醒你们？王怡人就是打开中国市场的钥匙。"
"可是风险..."公关部部长还想说什么。
安佑哼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公司好。这样吧，个人宣传可以启动，但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
他看向李允真："允真，你也要理解大家的担心。王怡人的发展确实要把控好度。"
又转向反对派："但也不能因噎废食。市场反应这么好，不好好利用才是犯罪。"
在安佑哼的和稀泥之下，会议通过了一个折中方案：个人宣传启动，按照市场反馈，把热度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众人展开对个人营销方案的讨论。
"王怡人的颜值营销，我有个很成熟的想法。"
"直接吹五代神颜太low了，而且我们刚碰瓷了TWICE，再搞这种争议性话题，容易引起反感。"
"所以我建议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市场部长问道
"不吹颜值，只发素颜照。"李允真神秘一笑，"让网友自己去发现。"
会议室里的人都愣了一下。
"具体来说，"李允真展示详细方案，"王怡人最大的优势是什么？是她的素颜也很能打。韩国女团最被诟病的是什么？妆容太厚，卸妆判若两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公关部长若有所思。
"我们就专门找人发素颜照。"李允真敲了敲桌子，"商场偶遇、练习室花絮、宿舍日常，全部素颜状态。不需要任何文案吹捧，就说偶遇，日常，花絮。"
市场部长眼睛一亮："妙啊！这样看起来像是自然曝光，而不是刻意营销。"
"而且，"李允真继续说道，"人都有对比心理。当大家看到她素颜都这么能打，自然会产生那化妆得多好看的联想。比我们直接吹效果好一百倍。"
"全程我们都不说神颜两个字。让网友自己去说，让他们自己去吹。我们只负责提供素材。"
"等网友开始自发讨论她的颜值时，我们再适当引导一下话题方向。比如素颜最能打的爱豆，天生丽质这种，都比五代神颜温和多了。"
公关部长点头："确实，这样既能达到效果，又不会引起太大争议。"
"但是怎么控制舆论走向？"有人提出疑问，"万一网友不买账怎么办？"
"不买就不买呗，又没多大损失，只要热度还在，我们就有足够多的试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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