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的负责人亲自带她熟悉环境："您主要负责这一层的公共区域清洁就可以，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们。"
"好的好的，谢谢！"姜妈妈连连点头。
领导离开后，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打扫公共区域。
这里的员工看起来都很忙碌，不停地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偶尔会有人起身倒水或者去洗手间。
但很快，姜妈妈发现这里的员工确实"有点怪"。
这里的年轻人似乎特别...特别容易饿？
才上班一个小时，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就不好意思地叫住了她：
"阿姨，不好意思，这个...能帮我丢一下吗？"
女孩指了指桌上的一堆零食包装，"不能丢在这里的小垃圾桶，部长看到会说的。"
姜妈妈二话不说就帮忙收拾："没事没事，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麻烦您跑到走廊尽头的大垃圾桶丢掉。"女孩说着，自然地将两张一千元纸币叠在垃圾下面递过来。
"这...这怎么行！"姜妈妈连忙推辞。
"应该的应该的！"女孩坚持道，"辛苦你跑远路了！这是小费！"
姜妈妈拗不过，只能含泪收下。
没多久，一个小伙子又叫住她："阿姨，麻烦您一下，我有个快递到了楼下前台，实在走不开，能帮我取一下吗？"
说完又塞了2000韩元。
"真的不用......"
"别客气，我让旁边这个混蛋帮我带的话！他讹我4000......"
接下来，各种奇怪的请求接踵而至：
"阿姨，能帮我到一楼咖啡厅买杯美式吗？不用找零了！"（5000韩元）
"阿姨，这些文件能帮我送到15楼吗？我甲沟炎犯了走不动道！"（4000韩元）
"阿姨..."（4000韩元）
一上午下来，姜妈妈感觉自己没怎么正经打扫卫生，光帮这些忙碌的员工们跑腿了。
她偷偷数了数小费，天哪...一上午就收了4万韩元！
这可比她在便利店一天的工资还多！
更别说公司还有正常工资！
"大公司的员工都这么阔绰吗？"姜妈妈心里嘀咕，"丢个垃圾、拿个东西都要给这么多小费？"
她甚至有点不安，觉得这钱拿得有些烫手。
但看着这些年轻人的眼神跟看亲妈似的，又不好拒绝。
与此同时，员工休息区。
"哈哈哈，我刚才让阿姨帮我买了三杯咖啡！"
"嗝！我快吃不下了。"
"这阿姨挺好的，比我妈还客气。"
"这个月的零食预算可以翻倍了！"
大家都很开心，因为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上班时间吃零食、点外卖，所有消费都能报销。
而之所以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李允真一早就打过招呼了。
"今天会有个新来的保洁阿姨，家庭比较困难，我想帮她，但她人很要强，直接给钱不会要的。
你们的任务就是没事多喝点水、泡泡茶、吃点零食，制造点垃圾，然后麻烦阿姨帮忙处理，顺便给点小费！"
"自然点，别吓着人家，但必须让她每天额外收入不低于5万韩元，所有小费，月底找我报销。"
员工们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既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又能白嫖社长大人，何乐而不为？
......
就在姜妈妈开始上班的这个上午，李允真也没闲着。
SM会议室里，她正在和一群高管争的面红耳赤。
"不是...CUBE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有人提出质疑，"论资源、论体系、论经验，他们都比不上SM吧？"
"热度"，李允真言简意赅："SM刚经历收购风波，需要正面新闻。联合项目能展现我们的开放姿态，也能分摊风险。"
"对CUBE来说，能借用我们的培训体系和海外资源。对SM来说，能获得新鲜血液和话题度。"
"双赢。"
经过两个小时的争论，方案终于通过了。
李允真站在投影仪前："那现在我们先确定项目内容。"
"项目名称暂定：INFINITY PROJECT，寓意无限可能联合女团计划。"
"选拔机制：SM与CUBE各自保留现有的练习生招募体系，但在本项目下，将各自选派优质练习生进入联合培训营。"
"最终出道名额：4-6人，两家公司的练习生在出道组中各占一半。"
李成洙点头："这个框架我们可以接受。"
"没问题，那具体的费用分配呢？"
李允真切换到下一页：
"培训期间的所有费用——师资、场地、食宿、造型等，由两家公司平均分担。"
"出道后4年内的所有活动收益，在扣除成本后，两家公司平均分配。"
"知识产权方面，歌曲、编舞等原创内容的版权按贡献比例分配。"
"既然定了，那就尽快发个公告。"李允真催促道，"先开始招人，细节方面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谈，消息炒一炒，让市场先看看我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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