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楚明河眯起眼睛，"意识分裂后产生了量子隧穿效应..."
他快速操作控制台，模型逐渐显示出两条分离的波动曲线。一条微弱但稳定，指向宁王府；另一条断断续续，在时空中无序跳跃。
"找到了！"楚明河突然大笑，"那93%的意识正在寻找新的锚点！"
萧烬羽暗自握紧拳头。他知道楚明河要做什么——利用意识追踪器锁定沈书瑶漂流中的意识，然后强行将其捕捉。没有适配体的意识被强行固定，结果只能是神经元超负荷崩溃。
"父亲，"萧烬羽突然说，"您还记得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楚明河的动作戛然而止。实验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她也是因为意识过载..."萧烬羽轻声道，"您亲手做的实验。"
楚明河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恢复冷漠："科学需要牺牲。你母亲...和你那个小情人沈书瑶，都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
他按下最后一个按钮，追踪器发出刺目的红光："现在，让我们看看那只小老鼠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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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内，张氏突然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布满冷汗。
"怎么了？"守在一旁的青黛连忙上前。
张氏摇摇头，却无法解释心中突然涌起的不安。意识海中，沈书瑶那7%的意识碎片剧烈震荡起来。
"他在找我..."沈书瑶的声音充满恐惧，"楚明河启动了量子追踪..."
张氏强自镇定，在意识中问："会找到这里吗？"
"暂时不会。"沈书瑶回答，"93%的主体意识在时空乱流中形成了干扰屏障。但..."
她的话戛然而止。张氏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刺入大脑，仿佛有人用烧红的铁棍搅动她的脑髓。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从床上滚落。
青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唤人。林毅闻声赶来时，张氏已经陷入全身抽搐状态，嘴角溢出白沫。
"意识扫描！"林毅脸色铁青，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属圆盘贴在张氏额头。圆盘立刻泛出危险的红色光芒。
"该死！"林毅咒骂一声，"楚明河启动了广域量子扫描，残余意识正在产生排异反应！"
他迅速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在张氏头顶几个穴位快速下针。这是他在明朝这些年结合中医与现代神经学研究的应急疗法。
针尖刚入肉，张氏的身体就猛地一颤，随即平静下来。林毅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每一针都必须精确到毫米，稍有偏差就可能造成永久性脑损伤。
"听我说，"林毅一边施针一边对意识海中的沈书瑶说，"你必须完全沉寂，像冬眠一样降低所有量子活动。楚明河的扫描是针对活跃意识的..."
沈书瑶微弱地回应："但那样我就无法与张姐姐交流了..."
"暂时的！"林毅下完最后一针，"等扫描过去..."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骚动。林毅警觉地抬头，听到王府侍卫的呵斥声和兵器碰撞声。
"锦衣卫！"红袖慌张地跑进来，"王爷，锦衣卫千户陆震带人硬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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