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可听说,”宝钗拨弄着探春案上的汝窑笔洗,笔洗底部的金菊纹在她指尖转动,“皇上新赐了政老爷‘忠勤体国’的金匾?”她忽然按住笔洗,内侧的“密勿”二字与金菊纹合璧,竟成北境“人厨”的图腾,“昨儿我去给老太太请安,见匾后暗格里放着北境的通商密札。”
探春目光一冷,将手中的芙蓉花掷入笔洗:“前日我在老爷书房,见李十儿捧着本《西域贡物志》,里面夹着张极北冰原的地图。”她压低声音,耳坠上的猫眼石随动作转动,映出窗外鬼鬼祟祟的人影,“地图上用朱砂圈着‘人厨祭坛’,旁边写着‘双生血脉,心脏为引’。”
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发烫,竟将胆瓶中的水蒸成白雾,模糊了窗外的人影。宝钗袖中金锁残片与之共鸣,在地面投出极北祭坛的虚影,祭坛中央的金菊纹棺材上,“林黛玉”三字被朱砂涂得血红,旁边刻着“己卯年三月十五”——正是黛玉的生辰。
“宝姐姐可知,”探春从妆奁里取出个锦盒,盒中放着枚金菊纹戒指,“这是我在老太太屋里拾的,内侧刻着‘左使’二字。”她将戒指戴上,指节因用力泛白,“昨儿我戴着它经过藕香榭,竟听见水下有人用北境话私语。”
宝钗接过戒指,见内侧“左使”二字与自己金锁残片上的“右使”刚好成对。她望向黛玉,见对方耳后的朱砂痣微微发亮,与戒指上的金菊纹形成奇异的共振,恍若双生星辰。
远处传来角门开启的声响,北境使团的马车缓缓驶入,车辕上的狼头图腾与金菊纹交织,竟成“人厨”二字。黛玉握紧双鱼佩,听见宝钗轻声说:“颦儿,有些话,恐怕要去太虚幻境才能说了。”
第三折 凸碧堂密语惊风
申时初刻,凸碧堂的回廊上,宝玉独倚栏杆,看小厮们在庭院里搭设戏台。麒麟剑穗垂在身侧,金线不经意间扫过廊柱,竟将柱上的金菊纹照出“人厨”二字。他想起昨夜在滴翠亭所见的血案,道童眉心的金菊纹钉与贾母的金钗纹样一模一样,心中不禁一寒。
“宝兄弟好雅兴。”宝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中捧着个漆盒,盒面绘着寒塘鹤影,边缘却用金线绣着北境的狼首图腾。宝玉转身,见她鬓边珍珠耳坠轻晃,遮住后颈那道新愈的伤痕,伤痕形状竟与太虚幻境中甄家小姐的胎记分毫不差。
“宝姐姐怎得空来此?”宝玉拱手见礼,目光落在漆盒上,“可是老太太又有什么吩咐?”
宝钗掀开盒盖,里面是十二枚金菊纹棋子,“将”棋底部刻着“甄”字,与宝玉剑鞘内侧的“贾”字合璧,竟成完整的金菊纹。她拈起“帅”棋,棋子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微型弩机,弩箭上涂着幽蓝的金菊蛊毒。
“宝兄弟可还记得,”宝钗将棋子按北斗方位摆好,“那年在怡红院,你说这棋子该配‘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她指尖点在“相”棋上,棋子底部竟刻着北境使团的行进路线,“如今才知,这干净地里,原是埋着累累白骨。”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穗金线自动缠上宝钗手腕,竟将她袖中密档扯出一角。密档上“双生合璧,万蛊皆破”八字刺得人眼眶生疼,而落款处的朱砂印,赫然是贾母的指模。他忽然想起昨夜在太虚幻境所见的密档,贾母竟用自己的血绘制了北境祭坛的破解图。
“北境使团今晚便到,”宝钗望着远处的荣禧堂,贾母的诰命服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老太太要在藕香榭设‘接风宴’,实则是要用双生血脉完成‘人厨’祭典。”她从衣襟内取出半片密档,纸角焦痕未褪,“这是我用冷香丸从周瑞家的手里换的,上面写着祭典的破解之法。”
宝玉接过密档,见上面用金菊粉写着“双生血脉,以心换心”,落款是“甄氏”。他抬头望向宝钗,见她眼底青黑的阴影更深,腕底的紫斑已蔓延至手肘,竟与当年甄家灭门时画中的诅咒如出一辙。
“宝姐姐,”宝玉轻声道,“当年甄家小姐……”
“重要的不是名字。”宝钗打断他,指尖抚过棋子上的金菊纹,“北境想让双生血脉成为钥匙,我们偏要做锁匠。”她望向凸碧堂外的石狮子,狮子口中喷出的金菊粉雾气里,隐约可见北境斥候的身影,“今晚的宴,怕是有去无回。”
宝玉握紧她的手,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长期练习弩机留下的痕迹。麒麟剑与双鱼佩同时轻颤,在地面投出双生双鱼的光影,与太虚幻境中的双生傀儡一模一样。远处传来贾母的咳嗽声,与戏台上的锣鼓声重叠,恍若催命的丧钟。
第四折 藕香榭夜宴惊魂
戌时初刻,藕香榭的水阁里烛影摇红。三十六盏羊角灯悬在雕梁上,将水面照得如碎金般闪烁。贾母身着一品夫人诰命服,头戴九凤金钗,钗头金菊纹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与北境使者腰间的血玉匕首纹样相映成趣。
“哀家今儿高兴,”贾母端起金盏,盏中酒液泛着金菊粉的光泽,“命人抬上‘人厨’宴的头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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