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风尘仆仆地进了暖阁,将狼头匕首与密函放在炕几上。"大哥后颈的双鱼印记......"他话未说完,贾母便摆手示意。
鸳鸯连忙放下绣帘,只见贾母从枕下取出卷泛黄的素绫,绫子上用银线绣着《金陵烬未央卷》的开篇:"假作真时真亦假,双生契在魂难灭。"
"当年甄士隐送来的不止密档,"贾母用银指甲划过绫子,"这未央卷才是破局关键。"贾政接过绫子展开,见上面用密线绣着金陵十二钗的生辰八字,每个名字旁都画着把锁。黛玉的名字旁画着双鱼锁,宝钗的名字旁画着金锁,而宝玉的名字旁画着麒麟锁。
"北境王庭用双生血脉下蛊,"贾母指着绫子上的祭坛图,"唯有集齐十二把魂锁,才能破解蛊毒。"话音未落,荣庆堂的窗纸突然被震碎,无数金菊粉随风涌入,在地上聚成北境祭坛的图案。
贾政的麒麟剑自动出鞘,剑穗金线与绫子共鸣,竟将金菊粉尽数焚尽。
"看来北境王庭坐不住了。"贾母将绫子卷好,"传我命令,封锁所有消息,就说大哥是中了邪祟。"贾政刚要应声,忽听窗外传来黛玉的咳嗽声。
鸳鸯连忙掀起绣帘,见黛玉扶着英莲站在廊下,两人的玉佩与金锁残片正在共鸣,在地上投出双生双鱼的光影。
"老祖宗,我们在梨香院地窖发现这个。"英莲呈上块烧焦的人皮,人皮上用朱砂画着金陵地形图,图中贾府被红笔圈了三次。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发烫,佩玉表面浮现出与人皮相同的图案,而图案中心正是梨香院的老槐树。
第四折 梨香院夜探地窖
卯时的梆子声刚过,黛玉跟着英莲来到梨香院的老槐树下。树根处的青砖已被血水浸透,露出底下的青铜地窖门。英莲的金锁残片与门上的双鱼环共鸣,门轴发出吱呀声响。
黛玉握紧手中的螺钿灯,见地窖内整齐排列着十二口朱漆棺材,每口棺材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
"这是北境王庭的蛊毒祭坛。"英莲用金锁残片划开"林黛玉"的棺盖,见里面躺着个穿着月白绣花鞋的稻草人,心口插着枚狼头匕首。当匕首被取出时,稻草人突然化作飞灰,灰中露出半张烧焦的密函,函上用朱砂写着"双生血脉,蛊毒为引"。
黛玉的双鱼佩与密函共鸣,竟在地上投出太虚幻境的图景。只见警幻仙姑站在牌坊下,手中拿着本《金陵十二钗正册》,册子上的判词正在缓缓变化。"玉带林中挂"的判词旁多了行小字:"双生契破,蛊毒自灭。"而"金簪雪里埋"的判词旁写着:"冷香丸尽,血脉归真。"
"原来宝钗的冷香丸......"黛玉抚摸着佩玉,终于明白蘅芜苑的白海棠为何终年不谢。英莲打开"薛宝钗"的棺材,见里面躺着个穿着莲青比甲的稻草人,心口插着枚刻着"北境王庭"的金菊匕首。当匕首被取出时,稻草人化作飞灰,灰中露出颗冰冷的香丸。
恰在此时,地窖的顶部突然震动,无数金菊粉从椽缝中落下,在地上聚成祭坛图案。英莲的金锁残片与黛玉的双鱼佩共鸣,在空中织出双生双鱼的光盾。"快!"英莲拉起黛玉,"北境王庭的人来了!"两人刚冲出地窖,便见数十名黑衣人围在老槐树下,为首者手持狼头法杖。
"好一对痴情儿女!"为首的黑衣人掀开面罩,竟是忠顺王府的长史官。他顿了顿法杖,祭坛图案中升起十二根青铜柱,每根柱上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
黛玉的双鱼佩与英莲的金锁残片共鸣,竟将青铜柱上的名字一一焚尽。长史官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化作金菊粉随风而散。
第五折 金銮殿再议朝政
午间的金銮殿庄严肃穆,皇帝把玩着手中的狼头匕首,刃纹里的朱砂已凝结成血珠。贾政跪在丹墀下,将扬州查获的密函高举过头顶。"陛下,北境王庭用双生血脉控制金陵士族,妄图颠覆朝廷。"他指着丹墀下的朱漆小棺,"这十二口棺材,便是他们的罪证!"
忠顺王站在班列之首,蟒袍上的金菊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贾政血口喷人!"他指着小棺,"此乃贾府栽赃陷害!"话音未落,贾母拄着龙头拐杖走进殿来,三品诰命的霞帔在地面拖出金线。"忠顺王此言差矣,"她示意鸳鸯呈上《金陵烬未央卷》,"此乃当年甄士隐留下的铁证。"
皇帝展开未央卷,见上面用密线绣着金陵十二钗的生辰八字,每个名字旁都画着锁。当他看到"贾宝玉"的名字旁画着麒麟锁时,忽然想起幼年在太虚幻境见过的图景。
"传旨,"皇帝将狼头匕首拍在龙书案上,"着贾政官复原职,彻查北境王庭案!忠顺王暂押宗人府,听候发落!"
贾母正要谢恩,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宝玉穿着孝服闯入金銮殿,麒麟剑穗上还沾着扬州的水汽。"陛下,臣在梨香院查获《金陵眼线录》,内有忠顺王勾结北境的铁证!"他将册子高举过头顶,册页上的金菊粉簌簌掉落。忠顺王抢过册子翻看,突然狂笑:"陛下,这分明是贾府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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