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七拐八弯的小巷,少年在间挂着"海味铺"幌子的门前停下。铺子的门板上,刻着的不是海产名称,是荣国府暗卫的暗号:"三鱼两虾",对应着"速往码头"。少年推开后门,里面的地窖里,堆满的不是咸鱼,是北境的"引火石",与寒山寺地宫的完全相同。
"我是茗烟。"少年扯下头上的草帽,露出的头发里,藏着根红绳,与梨香院井台的那截系在一起,"老太太怕你们出事,让我跟着张大爷,在舟山接应。"他从怀里掏出的,是宝玉去年送他的那枚旧玉佩,上面的刻痕里,卡着张极小的字条:"王嬷嬷是北静王的人"。
地窖的石板下,藏着的不是金银,是荣国府在江南的产业账册。宝玉翻开最近的一页,上面记着"普陀山寺庙,香油钱三千两",旁边用小字标着"实为玄衣卫军饷"。
账册的最后一页,贴着张剪报,是金陵城的布告,上面画着的逃犯画像,正是张大爷的模样,罪名是"通北境"。
第三折 佛堂暗语藏机锋
普陀山的普济寺在云雾中像座琉璃塔。黛玉的披风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领口的银线沾着的不是海沙,是寺庙前的香灰,与金陵栖霞寺的香灰成分相同。宝玉扶着她踏上佛堂的台阶,青石板上的凹痕里,卡着的不是香烛泪,是极小的铜屑,与北境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一致。
佛堂里的老和尚正在敲木鱼,木鱼的声音比寻常寺庙的更沉,像是空心的。他抬头看见黛玉时,眼睛里闪过丝异样,念珠在指间转动的速度突然变快,最末的那颗珠子,果然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金屑,与妙玉给的金钥材质相同。
"施主可是来还愿的?"老和尚的声音里,带着金陵口音,"前几日有位穿青衫的公子,留了样东西,说等姓贾的施主来取。"他指向佛龛后的香炉,里面的香灰下,埋着的不是铜钱,是半块北境的兵符,上面的狼头标记,与柳大人腰牌上的完全相同。
黛玉在佛前跪拜时,裙角扫过蒲团,露出的夹层里,缝着的不是香料,是张极小的地图,标注着"佛堂西墙,暗门通码头"。
她的指尖在蒲团上划出的,是北境的暗号"月",老和尚敲木鱼的节奏立刻变了,对应的暗号是"危"——警告他们此地危险。
宝玉假装添香时,手在香炉里摸到的,是块温热的玉佩,上面的刻字是"北静王赠",与卫若兰箭囊里的那半块能拼合。
玉佩的凹槽里,藏着的不是密信,是张药单,上面的药材与黛玉常喝的方子相同,只是多了味"北境雪莲花",与王夫人给她下的毒同源。
佛堂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北境玄衣卫的狼头标在阳光下闪着光。
老和尚突然将念珠砸向佛像,佛像的底座弹出的暗门里,露出的不是佛经,是条密道,道壁的刻字里,卡着的是荣国府的旧信,上面写着"老太太与北境有旧"。
密道的尽头,连着的不是后山,是寺庙的厨房。厨子正在劈柴的斧头,刃口的缺口里,卡着的不是木屑,是荣国府马厩的草料,与卫若兰箭伤处的草料相同。
厨子的围裙下,露出的不是布衣,是北境的玄色劲装,腰间的短刀,与张大爷的那把款式相同。
第四折 码头惊变遇旧识
沈家门的码头在暮色中像头蛰伏的兽。停泊的渔船桅杆上,挂着的不是渔网,是北境的暗号旗,红色代表"有危险",蓝色代表"可通行"。
宝玉扶着黛玉躲在货栈后,看见张大爷正与个穿官服的人说话,那人的袖章上,绣的不是舟山卫的记号,是北静王府的"月"字标。
"货都备好了?"官服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能听见的铜环碰撞声,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城门锁扣声相同,"北静王说,务必在十五前运到金陵,误了时辰,你我都得掉脑袋。"他扔给张大爷的,不是银子,是块腰牌,上面的"狼"字标,与寒山寺玄衣卫的完全相同。
黛玉的咳嗽声惊动了巡逻的兵卒。宝玉拽着她往货栈深处跑,栈板的缝隙里,漏出的不是海货,是北境的"蚀骨水",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相同。
货栈的角落里,堆着的不是木箱,是棺材,棺盖的缝隙里,渗出的不是尸水,是金陵特有的胭脂米,与王嬷嬷裙角的那几粒相同。
"这边!"个熟悉的声音从棺材后传来,是史湘云!她的头发剪得更短了,脸上的冻疮结了痂,手里的橹桨上,刻着的"枕霞旧友"四个字,被海水泡得有些模糊,"宝姐姐让我来接你们,说张大爷已经反水了!"
湘云掀开的棺材里,躺着的不是尸体,是卫若兰!他的箭伤已经包扎好了,胸口的绷带下,露出的不是皮肉,是北境的兵符,与普济寺找到的那半块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北境兵权"四个字。"他们想把我们当礼物,送给北静王。"卫若兰的声音里,带着血沫,"张大爷的老伴...王嬷嬷,早就把你们的行踪报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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