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怎么之前没听导师讲过？夜墨兮疑惑的抬头。
“你先感受一下你的精神识海……”
“我的精神图景……还有我的红莲……怎么会这样？”她是不是要变成一个普通人了？
“吧嗒吧嗒”眼泪忽然就跟不要钱似的掉落，她这才感觉到后怕。
“鹿鹿，别怕！我们会帮你恢复神识的……”封晏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抚。
“怎么帮？”夜墨兮小声啜泣。
“精神力交融！将我们的精神力转化，滋养你的精神识海。但是和之前不同，现在需要的是……”身体和精神力的合而为一同时进行。而且，需要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个！
最好都是2S级以上，不然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不要！”夜墨兮推开他，大声拒绝。
“鹿鹿……”
“我才不要为了恢复神识就……”就跟那么多的男人做那件事！
发生亲密关系的，本来就应该是心意相通的伴侣，她现在还没有接受和导师做那些事，又说要她接受更多的男人！
她的眼眶通红。
“你怎么这么狠心！”要把她往外推！
封晏皊的心一痛，他抱住她，声音隐忍而痛苦。“如果可以选择，我自然希望此生此世只有我和你！”
其实这次的事情也算让他彻底放下了心中所有的不甘。
“还会有其他的法子的，我们再想想……”
“米迦勒首席已经是墨韵星系最强的向导，他都说这是最稳妥最快捷的方法了……”虽然其中肯定不乏他的小心思。
“可是墨韵星系已经传承了数万年，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办法呢？只要有心，都能找出来的……”
“但是鹿鹿……”封晏皊摸着她的脸颊，满心满眼的疼惜。“你等不了了！你的精神识海马上就要枯竭，我不可能看着你变成普通人！”
他可以确定自己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不管夜墨兮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改变心意，但是他保证不了夜墨兮也能接受自己从顶端掉入谷底的落差！
尤其，她的前世又是得了那样的怪病，甚至她亲口说过自己有自杀的倾向。
他害怕，害怕她又会变成前世的模样！心病最难医，他赌不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夜墨兮痛苦的抱着头。
“唔……”她忽然捂着头闷哼。
“鹿鹿……”封晏皊上前抱住她，额头与她的相贴，精神力瞬间没入她的精神识海。
许久之后，夜墨兮头疼的症状减轻，她依偎在封晏皊的怀里，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这一刻，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已经到了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刚刚……刚刚的精神力交融，甚至是封晏皊在主导他们彼此的精神力，如今，就连和封晏皊的精神力交融，她都无法主导了！
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夜墨兮扑到封晏皊怀里，他的身体后仰倒在了床上，有些温凉的嘴唇亲上他的，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摸索。
“鹿鹿，还不可以……”封晏皊按住那只落在他腰腹间的不安分的小手，她的身体太虚弱，贺栩说了还不能做剧烈运动。
“你嫌弃我了是吗？”身体略微退开，夜墨兮眼中含泪，声音也带着几分破碎感。
“怎么可能！我只恨当时自己太自大，没有察觉暗中的危机，让你承受了这一切……”
“你就是嫌弃我了……你不要嫌弃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被他们……”
封晏皊低头噙住她樱唇。“你这样分明是在剜我的心……”
贺栩说过，她刚苏醒尽量不要刺激她，可是他不敢刺激她，她却总在刺激他！
“我要你！封晏皊，我要……”
“鹿鹿……”封晏皊将将抬起上半身，刚刚夜墨兮一个用力将他扑倒，直接坐在了他腰腹间。
略带着凉意的手指点在他胸膛上，少女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贝齿轻咬唇瓣，一滴泪就这般措不及防的滑落脸颊。
封晏皊叹了口气，他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勾着夜墨兮的后颈，薄唇覆上她的，淡淡的苦涩弥漫在口腔里，是她的泪水……
同样的苦涩涌上他的心头，她是如此的不安，他怎么舍得她再陷入那些负面情绪里。
“不许再胡说！”他只吐出几个字，又再次覆上她的唇。“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两人的位置翻转，夜墨兮抬手搂住他后颈，再也不肯撒开。
小别胜新婚……
因为同时还要进行精神力交融，两个人都还在摸索阶段，毕竟理论和实践还是略有不同。
好在结果还算满意，夜墨兮的精神识海现在就好像一个已经即将枯竭的水库，如今，水库底已经积蓄了薄薄一层的水，当然也只是薄薄一层而已，只是因为太少，所以才能觉察到差距，若是之前，只这一丁点儿的精神力波动，大概夜墨兮都不会当回事。
这时候，夜墨兮才终于肯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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