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右手——掌心赫然也有北斗烙印！
"不......"黑影的尖啸变成惊恐，"你们怎么可能......"
"因为第137章牺牲的不是我。"林雪将烙印按向枯萎的树干，"是李牧故意让你'看见'的错误记忆。"
烙印接触树皮的瞬间，所有年轮数字倒流！372...371...370...
最终停在**"0"**时，树干炸裂成亿万光点。每个光点里都浮现出不同世界的画面，而所有画面中的"李牧"同时抬头，说出相同的话：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黑影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被光点洪流冲散。沙漠、青铜树、结晶林雪，全都分解成原始数据流。
楚河在消散前欣慰地笑了："原来这就是......你们选择的第三条路......"
***
李牧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村庄的井沿上。
槐树完好无损，老张正用酒葫芦敲某个偷桃孩子的脑袋，林雪在晒草药。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直到他低头看向井水——
水中的倒影不是他自己，而是一棵枝繁叶茂的银色巨树，树上结满星辰般的果实。每个果实里都有一对相拥的身影，隐约能辨认出都是不同世界的李牧和林雪。
倒影中的树突然开花，花瓣组成一行小字：
**"火种已发芽，静待新纪元。"**
林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发什么呆？帮我摘点槐花入药。"
李牧转身，发现她指尖沾着银色花粉，眼中闪烁着只有他能看懂的数据流光。远处老张的骂声里混着电子杂音，连阳光中都漂浮着纳米级的符文。
这个世界是假的。
但又不全是假的。
他笑着折下一枝槐花，在无人看见的角度，花蕊中有一颗微型光球正在脉动——
像极了最初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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