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
“铃铃铃！”
周庭雪打开手机:“喂，哥。”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庭雪，公司这边出大事了，合作方突然反悔，要终止合同，资金链可能会断！”
周庭雪眉头紧紧地皱起，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语速飞快地说道：“好，我会尽快去见到小林总。你先稳住那边。”
……
林意生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面上，却驱不散屋内凝重的气氛。
林意生一脸疲惫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
林父气势汹汹地走进来，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地说道：“最近股价大幅度下跌，你是怎么搞的。那个经纪人呢？”
林意生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焦虑，声音低沉地回答：“找不到他的行踪，现在媒体捕风捉影，我已经竭力压制。可是传播速度太快，无法压制大众转发，总会有部分流出。”
林父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你想好怎么面对吧。”
这时，林晚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说道：“哥，你不知道买一个热搜，让其他人压公司的新闻。你手底下不是有那么多明星吗？”
林意生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一脸愁苦地说道：“现在有点气候的，都出事了。”
林晚唐轻轻挑了挑眉，嘴角上扬，笑了笑说道：“放心，我手里有几个。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林晚唐的公司专门负责营销，以及洗白。
林晚唐双手抱在胸前，目光锐利地接着说：“但是哥，你还是尽快找好替罪羊。”
林意生眉头紧锁得更深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说道：“尽快吧，现在对家一直疯狂把热搜放出去。”
林晚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笑着说道：“放心。”
林晚唐微微眯起眼睛，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向前倾了倾，说道：“不过钱方面？”
林意生靠在椅背上，目光坚定地看向林晚唐，毫不犹豫地回答：“会有你的。”
林晚唐脸上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行。”
林晚唐离开办公室，脚步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一般。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心中暗自窃喜。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温暖，满心都沉浸在自己的阴谋得逞之中。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那些压不住的热搜就是他放出去的，他为自己的这一手段感到无比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获得的巨大利益。
……
夜晚。
乱葬岗山上，杂草丛生，肆意疯长的野草几乎没过人的膝盖。
一个个小土包错落无序地分布着，还有一些多年没有祭拜的墓碑，或歪斜或断裂，显得格外凄凉。
黄大仙站在清舟的肩膀上，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吱吱吱～”
清舟那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一双灵动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她伸出纤细的左手，动作轻柔地把黄大仙拿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斜挎布袋包里。
清舟将食指放在唇边：“嘘……”
她蹲下身子，身姿如同轻盈的飞鸟，向着一个废弃墓碑那里慢慢移过去。
她的脚步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每一步都带着小心与谨慎，尽量用墓碑挡住自己的身形。
“菩萨保佑！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那个道士的罪过！我也是混口饭吃。”
老头子边说着话，边埋着尸体。他的脸上满是恐惧与慌张，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滴进脚下的泥土里。
夜风呼呼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无数冤魂在低语。
老头子颤抖着声音：“我也是替人办事，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怪我呀。”
在这个计划生育盛行的时间节点，这一幕显得尤为凄惨。
老头子：“要怪就怪你不应该出生，你父母保护不了你。”
躲在暗里的清舟故意发出声响：“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老头子瞬间惊恐万分，“啊！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不停地磕头。
老头子：“真不是我，是那个道士为了筹集婴灵杀害的你们。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清舟：“他是谁～我要去找他～”
老头子：“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他是一个 60 多岁的老头子。”
清舟：“他在哪里～”
老头子：“我只有每次收养孩子后，在碧春街计生工作地下室才能见到他。”
清舟：“我好冤～下辈子投胎不了～做孤魂野鬼～”
老头子：“您需要我做什么才能放过我。”
清舟：“我要你每月 15 来祭拜我，让地府放我通行……”
老头子：“是是是……，大王还有什么吩咐……”
清舟不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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