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薇和张振宇定好合同框架后。
并没有立刻签署。
张薇来到桃山，向李旭汇报情况。
"肯德基龙国区全面采购我们的番茄种子？"李旭听完汇报，正在给松鼠小灰梳毛的手顿了顿。
张薇补充道："他们开价确实高，但毕竟是肯德基是外企，漂亮国总部有一部分控股……"
"员工都是龙国人吧？纳税在龙国吧？"李旭突然问。
"啊？是的，98%本土员工，去年纳税很多..."
李旭把小灰放到肩上："那就卖。眼界开阔一点，这和单纯的出口还不一样，就是我们龙国国内销售，和华来斯一样供货吧。"
“好。”
张薇定下来后，和张振宇签订了合同。
……
亨氏龙国研发中心。
瑞克最近几乎天天来。
原本的休假早就放弃了。
现在整个部门所有人员都期盼着研发中心能够破解出来丰收农场番茄的秘密。
到时候他们自己就能够种植。
至于专利？
他们是跨国公司，总部在漂亮国，就算打专利官司，他们也不怕。
先捞一波红利再说。
但是研发中心太不给力了。
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连基因序列都破解不出来。
明明那些成分就摆在那里。
为什么不能复制？
太气人了！
他忍不住在实验室里大发雷霆。
把那些科研人员训的和孙子似的。
突然，秘书慌慌张张的推开门：“不好了，不好了……”
瑞克心中一惊。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现在已经很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了。
没有任何的侥幸。
秘书汇报道：“就在刚才，肯德基龙国区和我们中断了采购合同，从现在开始，他们将不再采购我们的番茄酱。”
“什么？”
瑞克大吃一惊。
愤怒无比。
龙国区餐饮业发达。
肯德基相比于华来斯，有品牌效应，广受龙国消费者的欢迎。
龙国肯德基的销量占全球肯德基销量的34%。
自然而然，需要的番茄酱有很多。
亨氏番茄酱作为全球知名跨国企业。
其中30%的番茄酱都供应到龙国。
所以，龙国是他们最重要的市场。
没有之一。
现在肯德基龙国区终止了采购亨氏番茄酱。
就意味着今年亨氏番茄酱的销量将降低30%。
这只是明面上的损失。
如果这件事蔓延开来，或许会影响其他地区番茄酱的销量。
对于亨氏集团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的……”
瑞克喃喃自语。
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大声的说道：“他们难道不怕支付违约金吗？要知道龙国区的违约金高达3亿……”
秘书苦笑着说道：“我向他们抗议了，肯德基龙国区总经理张振宇说，他们已经准备好支付违约金了。”
瑞克脸色非常难看，这意味着，肯德基铁了心的要在龙国放弃和他们亨氏的合作。
怎么办？
瑞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秘书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要不要马上上报总部？”
瑞克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你先不要上报，我再思量思量。”
“好的。”
秘书离开后。
瑞克立刻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并反锁了办公室门。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敲击着红木办公桌。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3亿违约金...30%市场份额..."他喃喃自语，突然抓起桌上的相框——那是去年在总部领取"亚太区最佳经理人"奖的照片。
他知道如果总部得到消息，
绝对会处理他，把他当做背锅的。
"去他妈的荣誉！"瑞克狠狠将相框扣在桌上，玻璃应声碎裂。
他决定为自己考虑。
……
瑞克迅速打开电脑，登录自己的证券账户。
作为亨氏集团龙国区高管，他持有价值200万美元的亨氏集团非限制性股票。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毫不犹豫点击了"全部出售"。
"还有……"他掏出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汉斯，立刻抛掉所有HNZ股票！对，全部！别问为什么！"
短短十分钟内，瑞克完成了：个人持股全部清仓；通知5个亲友紧急抛售；通过离岸账户做空亨氏股票。
做完这一切，瑞克整理好领带，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震惊愤怒"的表情。
他拿起座机，用颤抖的声音打给秘书：
"召集所有部门负责人...不，直接开全体员工大会！"
当员工们聚集在会议室时，瑞克已经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同事们，我们刚刚遭遇了可耻的背叛！肯德基龙国..."
他的表演堪称完美——声音哽咽、拳头紧握，甚至眼角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我将向总部汇报这件事，到时候我们没有了价值，或许会被裁撤，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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