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丰西府的大部分田地是崔家的,他们也不该如此对待百姓吧!
还有这里的府尹,难道也是吃干饭的么,治下这么多活不下去的百姓,他是干什么吃的。”
姜远叹了口气:“你们今日之所见,不过是一偶之地罢了。
你们去过淮洲,也到过楚洲,当知为何会如此。
要想改变这些现状不是做不到,只是很难。
所以,需要很多像你们这样有抱负的年轻人,大周才会变成你们想要的样子。”
申栋梁与杨更年,以及一众学子听得这话,皆默默点头。
一行人边走边聊,突然在前开路的叶子文停了下来。
大街正前方,一个穿着羊毛大袄,头戴四方帽,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领着十数个护卫模样的汉子挡在道路正中。
叶子文虽是济洲水军,在这丰西府也是不惧,大声喝道:“何人阻路!闪开!”
六爷见得这男子,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挣扎着往前窜,叫道:
“三少爷,救我!”
“老实点!”
押着他的兵卒,挥了刀鞘就是一顿猛砸,顿时让六爷老实了。
那阻路的男子见得这情形,脸色微变了变,朝叶子文拱手道:
“敢问这位将军从何而来?”
叶子文板了脸:“你是何人?本校尉从何而来,需要告知你么!闪开!”
那男子见得叶子文一点面子不给,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位将军,吾乃崔府中人!您身后所押之人,是我崔家之人,敢问他们犯了何事?”
叶子文哼道:“这些人占山劫道杀人,被本校尉与检校大人缉拿,你且闪开,莫阻了去府衙的道!”
那男子听得叶子文这般说,呵笑一声:
“将军莫不是搞错了,你抓的这些人都是安分守己之人,怎会占山劫道杀人!将军可莫胡说!”
“好胆!你敢质疑本校尉?!他们有没有劫道杀人,你比本校尉清楚么!
尔等再敢挡路,连尔等一并拿之!”
那男子见叶子文一点没将他放眼里,怒道:
“呵,莫以为你是军中校尉,就能在丰西府大呼小叫擅拿良民!
尔等乃兵卒,无令不得入城,你既不报来历,又随便拿我崔家的人,你当我丰西府是什么地方!”
叶子文冷笑道:“吾乃济州水军,与检校大人巡视军屯,怎的不能入城!本校尉现命你马上让开!”
那男子听得是济洲的水军,哈哈笑道:
“原来是济洲的水军,我当是哪里的兵卒呢!
哼!
你说我崔家之人占山劫道杀人,就算是真的,现已至丰西府府城,他们犯法也当交由丰西府处置!
你将人交给本公子,本公子押他们去府衙即可!”
叶子文怒道:“放肆!你介一白身,岂敢在此要人,本校尉捉的人为何与你!”
那男子却是笑道:“校尉大人,崔某可不是什么白身,乃府衙司户参军!
如何,将人交给本公子有何不妥?”
后方的姜远眉头一挑,策马上前,对叶子文道:
“叶校尉,此人即称这些匪贼,是他家中之人,那还等什么!这就是贼首,拿人啊!”
叶子文听得姜远的话,冷笑一声:
“来啊,将这大胆贼首拿了!”
一众水军兵卒持了长矛便围了上去,喝道:
“跪下!”
那男子却是不惧,抬头看向骑在马上的姜远,冷声道:
“好胆!你乃何官职,敢在这里拿本公子!”
姜远看也不看他,只对叶子文道:
“拿了!敢反抗者杀!”
“你敢!”
那男子见得姜远无视于自己,又要命人拿他,当即大怒:
“我看谁敢拿本公子!吹号子叫人!在丰西府还敢翻天不成!”
这男子身后的护卫听得号令,也摆开了架式与水军兵卒对峙,更有几个护卫掏出桦木制的木哨来,吹得呜呜作响。
叶子文哪容他们这般,拿过边上士卒的长矛,就朝那男子的大腿上扎去。
一矛给他的大腿扎穿了。
“啊…”
那男子没想到这校尉真敢扎,嚎叫道:
“敢在丰西府伤本公子,你们不想活了!给我上!”
那些护卫见得主子被伤,也是怒容满脸。
在丰西府城,谁见了自家主子不得恭恭敬敬,这些护卫也跟着沾了威风。
此时主子被一群济洲来的水军给捅了,此时不表现还待何时,纷纷从腰间拔了短刃木棒。
济洲的水军兵卒是上过沙场平过太子之乱的,岂是那些没见过血的士卒可比的。
见得这些护卫居然还敢拔短刃,长矛当即往前捅去,管他捅的什么地方,捅到人便算。
那些护卫本就人少,岂是这些悍卒的对手,短刃还没举起来,就被几十把长矛捅了个凉快。
大街上围观的百姓见得这情形,顿时乱作一团。
谁也没料到,这些从济洲而来的兵卒这般凶,说捅就真的捅。
一瞬间,十几个护卫被捅翻在地,惨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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