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见多识广走的路多,肯定不会骗自己。
一众百姓越发好奇,一个王侯带着兵卒押着府尹,又是往崔家而去,皆猜测定是有大事要发生。
百姓们街也不逛了,商贾也不做买卖了,远远的跟在后面。
他们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是将要发生什么事。
姜远等人行不多时,便到得崔家府门前。
只见崔家的门头极大,门槛也高,比白翰文的宅子差不到哪去。
崔家是高爵大户,府宅门前自是有守门家丁,而且还是六个,一边站了仨。
这六个家丁见得府门前,突然来了一队兵卒与衙役,也是吃了一惊。
又见得是穿蟒袍与穿大红官袍的人领着人马而来,一个家丁立即转身往府宅内跑,另五人则快速下得台阶来拦。
还不待那几个家丁开口询问,姜远一挥手便让水军兵卒围上去给按了。
姜远将熊及魁推到最前边:
“熊大人,喊话吧。”
“喊…喊什么?”
“你他娘的没剿过匪?给本侯喊,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已被包围,速速出来投降!”
熊及魁目瞪口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姜远冷笑道:“现在你知道不好了,你放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好?快喊!”
熊及魁被逼无奈,只得扯了嗓子喊:“里面的人,快出来,侯爷来了…”
“是这么喊的么?”
姜远一巴掌扇过去,将熊及魁的官帽扇飞了。
伍云鉴劝道:“侯爷,注意斯文。”
“好!”
姜远点头应了,突然双手捂在嘴边大喝:
“崔文基,快将贼众送出来!本侯给你半炷香的时间,否则本侯拆你家大门,推你家的墙!”
姜远喊完,转头朝伍云鉴一咧嘴:“师兄,这么喊斯文吧?”
伍云鉴斜着眼看向姜远,暗道这厮来要人是真,借机闹事也是真,怎的没个正形。
姜远的话音刚落,崔府的中门大开,从里面涌出一大票人来,这些人有老有少,皆怒目看向姜远。
今日崔家也甚是热闹,因为快过年了,在外掌管各处产业的崔家子弟,皆回府归宗禀事,述这一年的成绩或买卖盈亏。
大家伙聊得好好的,看门的家丁突然慌乱来报,说有官员带着兵卒、衙役上门闹事。
这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崔家是什么地方,是有高爵位的门第。
其子弟为官为商的多不胜数,朝中更有尚书与宰相女婿,什么官如此大胆,敢来崔家祖宅闹事。
崔家族中子弟顿时炸了窝,纷纷朝府外涌来,更有人让族中护卫、家丁拿了家伙。
别管今天来的是谁,触了崔家的霉头就没个好。
这些人走在院中半道上,就听得熊及魁的喊话,说什么侯爷来了。
随后又听得姜远嚣张至极的喊话,也皆是一惊,连忙又命人回去请老太爷。
这些先行出来的人,见得门外果真站着一个身穿蟒袍,叉着腰的年轻人,其身后还有一群杀气腾腾的兵卒。
崔家的子弟也是知好歹的,见得这情形却是不敢喝骂了,只是怒目而视。
鹤发童颜的崔文基拄着拐杖,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缓缓而出。
见得姜远与伍云鉴,以及没了官帽的熊及魁,也是一愣。
“原来是你?!”
崔文基只觉自己老眼昏花了,仔细打量姜远一番,才确认了,这就是昨天的那个水军小校尉。
姜远叉着腰仰着头笑道:“呵呵,崔家主,又见面了。”
崔文基老眼微眯,看了看姜远身后的旗帜,也强露了个笑脸:
“原来您就是传闻中的丰邑侯,昨日老朽眼拙,未曾认出您,罪过之至。
侯爷大驾光临,老朽未曾远迎,失礼了。
不知侯爷领了兵马围老朽府宅,所为何事?”
姜远哈哈大笑:“崔家主你莫不是老糊涂了,昨日本侯捉拿的贼人与贼首,是你崔家之人!
熊及魁说,你逼着他将人放了,本侯只得又来拿上一番了。”
熊及魁听得姜远这般说,慌乱摆手:“这话下官没说过啊!”
姜远回头看了一眼熊及魁:“哦,他们没逼你,那就是你与贼人勾结了?
伍大人,你听见了吧?”
伍云鉴认真点点头:“本官听见了。”
“没有…下官没有与贼人勾结。”
“那就是他们仗势逼的你了,崔家在丰西府果然一手遮天,府尹都能当狗使了。”
熊及魁只觉眼冒金星,这什么侯爷与御史大夫,每一句话都是个圈套。
此时哪敢再接话,脑袋一低面如死灰,他知道今天这事,丢官都只能算擦伤了。
崔文基的脸已变得铁青,姜远用几句话,就将所有的退路给堵了。
这是要逼得熊及魁,要么指认崔家仗势逼他放的人,要么承认与崔家有勾结。
此子歹毒至极!
崔家一众族人听得这话,脸色也极是不好看。
这个年轻的丰邑侯不是什么善类,这不是什么来闹事了,这是来定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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