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掀开被子，动作麻利地拿起散落在床榻上的衣物。他开始帮公孙绿萼穿衣。这一次，他的手异常规矩，指腹划过她光滑的肌肤时，竟没有像昨晚那样产生任何旖旎的念头。此刻的绿萼，在他眼中更像是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玩偶，一个需要他精心布置的物品。她空洞的眼神、毫无反应的神经，让他原本可能升起的些许兴趣瞬间冷却，只剩下一种近乎程序化的耐心。他仔细地为她穿上里衣，系好带子，再套上外裳，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匠人的专注，却唯独缺少了温度。
很快，公孙绿萼便被穿戴整齐，像个刚被组装好的娃娃。陆展元也迅速穿好自己的衣袍，动作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利落。他坐在床边，看着绿萼尚未完全清醒的模样，伸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起床了，绿萼。”他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好的，主人。”公孙绿萼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依旧毫不犹豫地回应。她缓缓坐起身，动作依旧有些滞涩，然后僵硬地穿上鞋、走下床来。
“记住，”陆展元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在没人的地方叫我主人，这个没问题。但在有人的地方，你得叫陆大哥，懂吗？”他需要维持他陆大侠的形象，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好的，主人。”公孙绿萼重复道，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只是机械地记住了这个指令。
陆展元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公孙绿萼微凉的手，她的肌肤触感依旧细腻，却毫无生气。
他稍稍用力，牵着她，走出了这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门。
清晨的微风吹过，带来客栈外街道上隐约的人声和叫卖声。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朝着客栈外走去，准备吃今天的早餐。公孙绿萼被牵着手，脚步有些不自然，但依旧紧紧跟随着那个掌控她一切行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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