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这才转向祁司礼,指了指地上那条废裙:“你,去找最好的绣娘和织工,看看能不能复原。若是办不好,就自己去领罚。”
祁司礼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去办!”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哭丧着脸的顾修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至于你——既然这么闲,就去给翊儿当太傅,好好教教他规矩。”
顾修寒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苦哈哈地凑上前:“朝哥,咱打个商量成不?”他搓着手,试图讨价还价,“你看我,平时能帮你平那么多事,留着我有用啊。”
他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回忆:“再说翊儿那小祖宗,才三岁不到,前阵子把锦年咬伤了,气得恪礼现在都不肯给玩具他玩。”
“还有你出来的前一晚,”顾修寒哭丧着脸补充,“他把砚台里的墨水全泼在我写的治水患奏折上,那字迹糊得跟水墨画似的!”
萧夙朝挑眉,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顾修寒欲哭无泪地指了指自己:“那奏折是我熬夜写的啊!你倒好,原封不动给我退回来,上面还留着翊儿那小爪子印。再加上他递奏折时那心虚的小眼神,我想不知道都难!”
他跺了跺脚:“那可是关乎几十万百姓的治水折子啊!就被他当画纸霍霍了,朝哥你忍心让我去受那份罪吗?”
萧夙朝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澹台凝霜的发顶,抬眼看向顾修寒,语气平淡无波:“那就先给朕平个事。”
顾修寒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掰着手指头数:“您是说……上官家跟蒋家那摊子烂事?还是……”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您弟弟萧清胄的死因?或是上阳宫倒台的余波?”
萧夙朝指尖在膝盖上轻轻一点,嘴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嗯,神主大人神通广大,这些事,该动动了。”
“得嘞!”顾修寒拍着胸脯应下,随即转头冲裹在被子里的叶望舒挤眉弄眼,“舒儿,你老公我要是真被你姐夫发配去给翊儿当太傅,记得每天给我泡杯养生茶。”他夸张地抹了把脸,“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被子里的叶望舒翻了个白眼,闷声闷气地怼回去:“气死才好,正好我改嫁。”
“叶望舒!”顾修寒顿时炸毛,指着被子里的人急道,“你再说一遍?”
两人拌嘴的功夫,萧夙朝的大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澹台凝霜浑身一僵,连忙按住他作乱的手,脸颊发烫地往旁边躲了躲,声音细若蚊蚋:“这儿还有人呢……”
萧夙朝低笑一声,哪管旁人在场,手臂一伸,干脆利落地一拖一拽,直接将人捞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声音又哑又撩:“疼美人儿啊,怕什么?”指腹在她腰侧轻轻捏了捏,“过来吧你。”
怀里的人软得像团棉花,挣了两下便没了力气,只能红着脸埋进他颈窝,惹得萧夙朝低笑连连,眼底的戾气早被这温软的触感磨得烟消云散。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脖颈,听着身后顾修寒等人倒抽冷气的声音,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她伸手攥住萧夙朝的衣襟,小声嘟囔:“这儿不是咱们房间……”
萧夙朝低头轻笑,惹得她轻颤了一下,才扬声对身后的人丢下一句:“朕给你们三天时间。”他顿了顿,语气里的冷意透过衣料传过来,“三天后若是还没办妥,就自己去刑房领八十庭杖。”
话音落,他抱着人径直走出807。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还能听见顾修寒那句带着哭腔的“不是吧朝哥”,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脚下步子没停。
大步走进801房间,反手落锁的“咔哒”声刚落,澹台凝霜就被他按在沙发上。她顺势坐在他腿上,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你啊,禁欲啊,再这么折腾,我迟早被你榨干,到时候可别怪我改嫁。”
萧夙朝低笑一声,惹得她闷哼出声。“改嫁?”他咬着她的唇角,声音哑得厉害,“你敢?”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蛊惑的慵懒:“不若咱们明日就在酒店里待一天,什么都不做,只为这事?”
澹台凝霜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指尖抵着他的胸膛轻轻推拒:“不行,会晕的。”上次被他缠了大半天,她醒来时浑身骨头像拆散再拼起,现在想起来还发怵。
“晕了正好。”这句话引得她猛地绷紧了身子。“醒了咱们再接着来。”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她攥着他衣襟的手指猛地收紧,布料被绞出深深的褶皱。
“萧夙朝你……”她咬着牙,试图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惹得她浑身发软,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啊啊啊啊——你干脆去选秀纳妃好了!”
她气鼓鼓地捶了他一下,眼眶泛红,带着被欺负狠了的委屈:“那么多莺莺燕燕等着你,随便你折腾!我是真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明天就得躺进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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