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蜷在沙发里,手指绞着西装外套的纽扣,声音软乎乎的:“人家想去夜店玩嘛,可别的地方都满了,就……就来这儿了。”
萧夙朝拿起一杯酒晃了晃,递到她唇边:“陪朕喝点?”
“不嘛。”澹台凝霜偏头躲开,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哥哥也不准喝,要抱抱。”
萧夙朝被她缠得没辙,索性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腿上,掌心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咬牙切齿道:“好,回去再跟你算账。”
这边刚消停,顾修寒便转头看向剩下的几个公主,脸色沉得像锅底——叶望舒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明摆着“看你怎么收场”的戏谑。他清了清嗓子,指着桌上剩下的空杯:“其他陪酒的,也喝。”
那几个公主顿时变了脸色,看着满桌烈酒腿都软了,却在顾修寒冷厉的目光下不敢不从,只能硬着头皮端起杯子,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烧得人眼眶发红。
叶望舒倚在顾修寒身后的沙发扶手上,指尖把玩着自己的发尾,眼尾扫过那几个面露难色的公主,忽然笑盈盈开口,声音甜得发腻:“修寒哥哥,光用杯子喝多没意思呀,让她们对瓶吹嘛~”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狡黠。
顾修寒本就憋着气,闻言斜睨了叶望舒一眼,却还是对着那几个公主冷声道:“照做。”
公主们脸色煞白,看着桌上那几瓶未开封的轩尼诗,手都在发颤。可对上顾修寒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只能硬着头皮拧开瓶盖,举起酒瓶往嘴里灌,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狼狈得不成样子。
另一边,时锦竹被个慌手慌脚的公主撞到了胳膊,她顺势往祁司礼身边靠了靠,故意皱着眉,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池哥哥,你看,她们撞到我了。”她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明明没什么事,却摆出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祁司礼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带着纵容的无奈,随即看向那几个还在喝酒的公主,语气淡淡却带着压力:“手脚放稳些。”
凌初染在一旁看得有趣,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谢砚之,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她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往他身边凑了凑,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下。
谢砚之立刻会意,对着侍应生扬了扬下巴,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换个度数高点的,威士忌就行。”
这话一出,那几个刚喝了半瓶轩尼诗的公主顿时腿一软,差点没拿稳酒瓶。可谁也不敢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应生搬来几瓶更高度数的威士忌,空气里仿佛都飘着呛人的酒气,连包间里的灯光都似乎染上了几分灼人的意味。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指尖在他衬衫的口红印上画着圈,忽然抬眼看向那个还在灌酒的公主,声音软得像裹了蜜,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哥哥,人家想看刚才骂人家的那个跳舞。”
萧夙朝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掌心在她腰间轻轻摩挲:“朕的乖宝儿想看什么舞?”
“人家哪知道她会不会跳呀。”澹台凝霜故意拖长了尾音,眼角余光瞥见那公主浑身一僵的模样,唇角偷偷勾起。
萧夙朝没再多说,只抬眼往角落递了个眼神。一直候在门边的江陌残立刻会意,几步上前攥住那公主的胳膊,稍一用力便将人摁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公主吓得脸色惨白,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慌忙哭喊:“会跳!我会跳!”
“哪个舞最费体力就跳哪个。”澹台凝霜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扫过她脚上的细跟鞋,补充道,“高跟鞋换双十五厘米的,那样跳出来才好看。”
萧夙朝忽然捉住她的手,牵着往自己裤子上按去。“去换。”他对着那公主冷喝一声,声音里不带丝毫温度。
公主连滚带爬地被侍应生拖了出去,包间里其余人都默不作声地看着戏。萧夙朝揽着美人儿的细腰往怀里带了带,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沉得发哑:“乖宝儿。”
时锦竹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咋舌:“不是,这就开始了?”
祁司礼立刻站起身,对着萧夙朝颔首:“朝哥,我带锦竹去车里拿个东西。”
时锦竹瞬间反应过来他想干嘛,脸“腾”地红了——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早上才逼着她穿了包臀裙,这会儿又想找借口跟她单独待着,她被祁司礼半拉半拽地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瞪他一眼。
顾修寒和谢砚之对视一眼,默契地移开目光。谢砚之端起酒瓶往空杯里续酒,对着剩下的公主扬了扬下巴:“快点喝,续上。”
澹台凝霜被想抽手,手腕却被萧夙朝死死摁住。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胁:“再敢乱动,朕便试试在这儿。”
温热的气息混着烟草味漫过耳畔,澹台凝霜浑身一僵,只能乖乖任他握着。包间里只剩下酒杯碰撞的轻响和公主们压抑的啜泣,而角落里的两人,早已沉浸在彼此的气息里,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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