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腰间的玉带“啪”地一声落地,他俯身欺上,将人牢牢压在龙榻上。锦被被压出深深的褶皱,他的手猛地攥住那截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着领口的盘扣。
澹台凝霜被他勒得发颤,旗袍的盘扣崩落几颗,露出精致的锁骨,被他滚烫的呼吸一拂,她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棉花:“哥哥……”
萧夙朝偏不依,指尖勾着旗袍的拉链往下一扯,丝绸摩擦肌肤的声响在静谧的殿内格外清晰。他吻着她汗湿的额角,声音裹着浓烈的占有欲:“谁让你勾朕。”
龙榻摇晃的轻响混着澹台凝霜的娇喘,撞在上官璃月的耳膜上。她死死咬着唇,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觉得那声音像烙铁,烫得她浑身发冷——原来这世间最狠的羞辱,从不是打骂,而是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永远成不了他心上的那个人。
而龙榻之上,萧夙朝已将那身猩红的旗袍剥至腰间,吻落得又急又重,从颈侧一路往下,在她心口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澹台凝霜泪眼朦胧,只能攀着他的肩,在那片滚烫的占有里,彻底迷失了自己。
萧夙朝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覆上,澹台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随即又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顺势抬起一条腿,牢牢圈在他的腰间,丝绸裙摆滑落膝弯,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低笑一声,眼底的火焰愈发炽烈,另一只手探入,“倒是懂事。”他贴着她的唇角低语,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惹得怀中人闷哼出声,“要不要尝尝?”
说着,他缓缓抽出手指,澹台凝霜瞥见,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抬手想去挡,却被他按住手腕,反剪在头顶。她瞪着他,眼尾泛红,语气里带着羞恼,却没什么力道:“变态。”
“变态?”萧夙朝低笑,俯身含住她的唇,将那点嗔怪尽数吞入腹中。他故意在她腰线轻轻划过,引得她瑟缩着躲闪,却被他箍得更紧,“等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变态。”
话音未落,他忽然挺身,龙榻发出一声轻响,锦被被搅得凌乱,澹台凝霜的惊呼被他吻在唇间。
跪在地上的上官璃月死死闭着眼,指甲几乎要掐进金砖里。殿内美人儿娇喘、帝王低哄声,还有龙榻摇晃的轻响,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她终于明白,自己这趟入宫,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在他眼里,她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用来取悦另一个女人的工具罢了。
而龙榻之上,萧夙朝已全然顾不得其他,指尖埋在她的发间,吻落得又狠又急,仿佛要将怀里人拆骨入腹。澹台凝霜浑身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肩,却更像是无声的邀请,勾着他愈发沉沦。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忽然伸手抵在他胸膛上,用了几分力气将人推开些许。她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眼底还蒙着层水汽,声音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清冷:“奉茶。”
萧夙朝挑眉,指尖还停留在她腰间,带着戏谑的笑意:“大晚上的,让朕喝茶?”他俯身又要凑过去,却被她伸手挡住了脸。
澹台凝霜瞪他一眼,眼尾的红痕还没褪尽,语气里带着点娇嗔的怨怼:“你不也大晚上的不睡觉,专做那档子事?”她顿了顿,故意抬眼扫过跪在地上的上官璃月,声音清亮了些,“总不能让淑妃一直跪着看,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话倒是点醒了萧夙朝。他瞥了眼地上纹丝不动的上官璃月,眉头微蹙,语气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冷硬:“没听见皇后的话?奉茶。”
上官璃月身子一僵,连忙应声“喏”,膝行着退到外间。茶具碰撞发出轻响,她低着头,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原来她连被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连奉茶的差事,都要靠皇后开口才能得到。
没片刻,她端着茶盏进来,依旧是低眉顺眼地跪着,将茶盏举过头顶。萧夙朝没接,只示意澹台凝霜。
澹台凝霜拢了拢半褪的旗袍,慢悠悠地坐起身,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微凉,她抬眼看向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陛下要不要也尝尝?清心火。”
萧夙朝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回怀里,指尖在她旗袍开衩处轻轻摩挲:“朕的心火,只有你能灭。”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喑哑,“这茶,还是留给需要清心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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