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叱珑宫灯火通明,萧尊曜和萧恪礼站在宫门口,远远看见车队驶来,两人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刚才路上听暗卫禀报了夜店的事,兄弟俩眼底都燃着怒火——敢动他们的母亲,简直是活腻了,这笔账,迟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车子缓缓停在停车场,萧夙朝抱着熟睡的澹台凝霜下车,脚步放得极轻。刚走到宫门前,康时绪就匆匆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焦灼,开口却问:“我家徽诺怎么样?没被那些人……影响名节吧?要是传出去,咱们两国的联姻……”
“联姻联姻,你就知道联姻!”谢砚之刚扶着凌初染下车,听到这话瞬间炸了,眼神像刀子似的剜过去,“女朋友出事了,你头一件事关心的不是她伤得重不重,而是名节有没有受损、联姻会不会黄?你当她是用来交易的筹码吗?”
他上前一步,几乎要怼到康时绪脸上,语气里满是鄙夷:“还说什么‘独孤徽诺没跑去那种地方就没事儿’,她会预言术啊?能未卜先知躲掉灾祸?康时绪,你枉为康盛太子,老子真是打心底里鄙视你!”
他猛地回头,语气却瞬间软了下来,扶着凌初染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问:“初染,慢点下车,身上还疼不疼?”
顾修寒在一旁冷冷地补了句:“人渣。”
祁司礼更是气得发抖,抱着时锦竹的手都在颤:“傻逼!徽诺现在好好的就是最大的幸事!没成婚之前看清你这副嘴脸,简直是天大的喜事!”他瞪着康时绪,声音陡然拔高,“等着,我跟砚之、修寒这就给徽诺找个好人家,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这种男朋友不要也罢,滚远点,别脏了我们的眼!”
康时绪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谢砚之一个眼刀吓得把话咽了回去。萧夙朝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抱着澹台凝霜径直往里走,只留给众人一个冷硬的背影——在他看来,跟这种人置气,都是浪费时间。
宫门口的风带着凉意,康时绪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看着众人簇拥着受伤的女孩子们走进宫门,心里忽然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指缝里一点点溜走。
康时绪被骂得脸上挂不住,又觉得委屈,竟折返回谢砚之面前,梗着脖子辩解:“难道不是吗?如果独孤徽诺当初不跟着凑热闹去那种地方,怎么会出事?”
这话刚落,谢砚之、顾修寒和祁司礼对视一眼,眼底都燃起了火。他们先分头将凌初染、独孤徽诺、叶望舒和时锦竹送回房间安顿好,又神同步地带上了门。
没等康时绪反应过来,顾修寒已经攥紧拳头,一拳狠狠砸在他眼眶上。康时绪疼得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顾修寒冷笑一声:“忘了告诉你,你们康盛现在是萧国的附属国,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什么叫凑热闹?”谢砚之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抬脚就踹在他膝盖上,“她能未卜先知知道会出事?废物一个,就知道怪别人!”
祁司礼也没闲着,抓起旁边的扫帚就往他背上招呼。三人将康时绪困在墙角,拳头、脚底板轮番上阵,打得他抱头鼠窜,嘴里却还在嚷嚷:“你们敢打太子?不怕引起两国争端吗……”
“争端?”谢砚之停下手,喘着粗气抹了把脸,眼底满是嘲讽,“刚才你说的话,我已经录音发给朝哥了,等着上断头台吧!”他踹了康时绪一脚,“滚远点,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顾两国颜面?你们康盛现在就是萧国的领土,打死你都算轻的!”
康时绪被打得鼻青脸肿,扶着墙站起来,竟还有心思扯闲话:“威远候骂人的词汇量……当真丰富。”
这话恰好被走上高台的萧夙朝听见。他刚哄着澹台凝霜睡熟,眉宇间还带着未散的疲惫,听到康时绪的话,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墙角的人,声音平静得可怕:“既如此,砚之。”
谢砚之立刻会意,抬头等着吩咐。
萧夙朝指尖轻轻敲击着栏杆,一字一句道:“传夹子、炮烙、烙铁。”
夜风从高台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康时绪脸上的戏谑瞬间僵住,看着萧夙朝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终于意识到——这位暴君,从来说到做到。
谢砚之眼睛一亮,忙不迭应道:“好嘞!”他刚转身要去传刑具,又忍不住回头问了句,“霜儿没大碍吧?刚才看她那样子,真是吓死人。”
萧夙朝抬手揉了揉眉心,手腕上几道深深的抓痕格外显眼,他声音里带着点后怕:“刚哄睡了,瞧给朕挠的。”他顿了顿,语气沉了下去,“她新做的美甲都被掰折了八个,剩下那两个也松松垮垮的,可见当时多害怕。医生刚才说了,受了这么大刺激,弄不好会得抑郁症、厌食症,得好好盯着。”
他抬眼看向三人,眼神冷得像冰:“去把刑具传上来。修寒,你回去一趟,把那几个小混混的余党都给朕带过来,朕要亲自动手。司礼,你去查清楚迷晕时锦竹她们三个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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