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太保,对着那一队的弟子吩咐说道,“等见了他,让他速回永寿城。”
“是。”
其余众人快速离去。
……
等大伙再次风尘仆仆的赶回永寿城,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城门楼上。
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头挂在墙上。
墙头上坐着一个青年,一只脚跨在墙外,后背仰靠在城墙凸起的部分,手里拿着一盏茶壶,正用壶嘴往嘴里灌茶。
正是刁吒天。
而那个挂在城墙上的人头,不是别人,恰恰就是迟迟没有归队的太保守银;他原本持有的那柄厉害的宝剑本来就被叶瑟的女尸给打坏了,失去了神兵优势,所以这一次,跟刁吒天的战斗几乎没有什么悬念,被后者轻松摘了人头。
“是仙魔大战杀了书生的那个小子。”
太保浪子双眼血红,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布满了杀气,持剑便要飞向城头。
然而。
一道身形晃动挡在了他的面前。
“眼镜,你让开!”
太保浪子嘶哑的嗓音低吼。
是太保眼镜挡住了太保浪子的去路。
同时,一只苍老的大手搭在太保浪子的肩头:
“莫要冲动。”
说话人是太保烟嘴。
“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太保浪子释放出雄浑的元婴气息,一跺脚,把脚下踩出一个小坑。
太保快刃眯缝着狭长眼睛说道:
“怎么你还看不出来?这两个人知道人数不占优势,在跟咱们打游击,咱们上他就跑,等咱们落单他再下手;教头和守银不就是这么死的?”
太保浪子冷笑一声:
“你们怕了就在旁边观战,看我怎么替守银报仇。”
太保浪子再次想要上前。
然而。
一个头发散乱、一直沉默不言的太保,也站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此人乃是十三太保排行最末的老十三,太保荆无悔。
看到他长发下阴冷的面孔,太保浪子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不再嚷嚷着要出战,只是愤怒大吼:
“那你们说,怎么办?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了两个修为不足元婴的小辈?”
太保烟嘴一咬牙,低声道:
“先回分院,从长计议;别忘了,他们手里还有一张牌。”
此话一出,所有太保都不禁打了个寒噤;太保烟嘴口中的“那张牌”自然指的是那头女尸,那女尸恐怖逆天的实力,至今仍让他们心有余悸。
很快。
九个太保带领弟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艹,鱼儿不上钩了。”
随着一句骂声,一只脚踏上墙头,站到了刁吒天身侧。
刁吒天头都没抬一下,只是朝城外吐了一口茶叶沫子,淡淡回应:
“看来,他们识破你的计划了。”
叶瑟面色惨白。
先前大开领域,令他消耗不少;不过,他已经快速恢复过来,哪怕再战一轮也没问题;只是脸色看起来很差而已。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刁吒天把空茶壶随手一丢,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先等等看,实在不行……”
叶瑟没有往下说。
二人回了城中。
……
一连三天。
剩下的太保都没有什么消息,甚至都没有派人来布阵围攻叶瑟所在的客栈。
而叶瑟和刁吒天杀太保还全身而退的消息,在整个永寿城不胫而走,并以此为中心迅速扩散至整个西杀界域。
此时。
刀神殿的一间书院里。
崔有容正在竭力游说:
“月长老,弟子已经打探清楚了,弟子之前所说那人名叫‘叶瑟’,他杀太保教头和太保守银的事迹,想必您已听说了吧?
此人现在已经是剑宗死敌,应该是我们竭力拉拢的对象啊。”
一张书案前。
月刀祖挥毫泼墨,沉浸在自己的书法世界中,仿佛没有听到崔有容说话;书法中,隐藏着一股深刻的刀意。
“月长老,”
崔有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信誓旦旦的说道,“弟子愿意保举此人,接受刀神传承;倘若失败,弟子愿交出项上人头。”
终于。
月刀祖手里的墨笔停下,眼睛依旧看着那幅画作,不咸不淡的说道:
“同样的话,你在秦卫公和秃鹫佬那里也说过吧,他们怎么回复你的?”
“他们……”
崔有容紧抿着嘴唇。
很明显,都被拒绝了。
月刀祖慢吞吞的将画笔搁置在画架上,说道:
“你自己也说了,他已经是剑宗死敌了,若是让这样的人留在刀盟,是想连累刀盟吗?
如今刀盟势力衰微,自保尚且不能,又如何敢挑衅剑宗?
我们是要获得刀神传承,不是要跟剑宗决一死战。”
“可是,长老……”
“行了,退下吧。”
“……是。”
月刀祖从柜子里抽出一卷画轴,展开,看着上面停靠在大树上的蚍蜉,喃喃细语:
“以卵击石,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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