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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重利大于情爱。
顾寒聿并不像温柒柒所想的那般无脑，他甚至还能直视着她的眸子，一口一个“未婚妻”，说出来的其他话却是把若两人合作那将多么互惠的条款解释得头头是道。
那双沉寂的眸子太过于权威。
就像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做梦般的所求所想，在他的一句承诺中字字都能得到贯彻落实。
你别说。
你还真别说。
温柒柒虽然也尝试过经营商战，但跟眼前久经战场的顾总比起来，还真被他说得有点动心了。
这人甚至还依据着她在游戏里的表现给她分析出了一个简略却又字字关键的SWOT（优势劣势机会威胁）分析。
连温柒柒未来五年、十年、十五年的职业发展战略规划都做好了。
在毯子下面听得直犯困的沈沐泽蓦地有种听沈墨书不苟言笑画大饼的错觉感。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说得这一切的前提是她的接受。
所以顾寒聿再次抛出了橄榄枝：“戚纹小姐，你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样的路才是最适合你一路高升的。”
温柒柒点了点头。
顺便动作幅度很轻地踹了脚又不安分的沈沐泽后，少女给出了明确拒绝的回答：
“的确如顾先生所猜测的，我对婚姻的向往没有那么强烈。”
“如果婚姻能成就我的执念，嫁给谁对于我来说确实没有那么重要。”
“一个维持社会关系的名分而已，给谁......都不会影响我自己的进程。”
“不过即便如此......”
少女抬起眼，向后仰了仰头，唇角微微勾起，“我也不想草率地接受一场游戏的婚姻安排。”
她的话直截了当：
“我接受的家教只教过我要随心所欲遵从内心，并没有约束过我与萍水相逢的男人许下誓言交换婚戒就要交出去自己一生。”
“我可以是为我家族带来利益的功臣，也可以是从顾总您那里加速享受人生的‘顾总夫人’，但在这些之前......”
杯子被少女随意地搁置在桌面上，她的目光没有再落到眼前男人的身上，却依旧蕴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我需要先是我自己。”
“顾寒聿。”
“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折腰出卖自己的。”
“哪怕代价是我更明媚的未来。”
对面的人沉默了许久。
久到温柒柒都感觉到潮意再次席卷重来，身体又开始忍不住躬身打颤。
甚至还幻听到毯下人夸赞的一句“宝贝你好棒”时，眼前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依旧依靠在桌边。
只是锃亮漆黑的皮鞋向前压了半步。
刚刚好探进毯子下方中间缝隙的距离。
整个人也如强插进来的鞋子般居高临下，卷着睥睨强势的意味。
“我理解。”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可他这个人却实在算不上平静沉着。
“不过，你的选择是你的选择。”
“我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
“我会继续对你好，顾家也会在你身上投出该有的精力。”
“我会给你时间去接受我在你身上的投资。”
“你是蠢么？”
明晃晃的示好被少女挑着眉打断。
男人却不恼，反倒是一只手压在了少女的膝盖上，将那微微隆起的毯子强行压盖了下去：“我只是惜才，未婚妻。”
“你一个人在这里发烧生病，可你口中那个说跟你一起过来的哥哥到现在都毫无踪迹。”
“我不相信，”他的目光下瞄了下，复又抬起，“这样对你不负责的人，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未来。”
顾寒聿没有等少女给出应答，而是收回了手挺起了身，声音清冽：
“我知道感情不能强求，但......”
“身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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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怪奇物语》，看得很爽，明天再更新，嘿嘿#
#大家早些睡#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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