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就是余何意有些想当然耳,他以往打交道的人全是城府深沉之辈,老辣通达之人,那各个都是闻弦音而知雅意,只听余何意提起生母官司一事,就知该怎么做,谁像甘衙内似的,只顾自己快活,在甘衙内心里,每月都要来返雍州与长安两地,何等麻烦,就像捆了个绳索似的,跑不远走不脱,哪有把人带在身边来的自在。
想出去游玩耍子时,也不怕延误了治病,至于人家母子分离的骨肉之痛,在他看来,修道人已经半只脚迈出俗尘凡世,想必不会因此介怀。
就在他沾沾自喜于自己的解决之法是个十分两全之计,就见余何意摇了摇头,一时急道:“这个办法还有什么疏漏?道爷指正指正?”
余何意不得不明言,“我这个小徒,尘缘亲情未了,舍不下她的生母,你把她掳过去府里,就算锦衣玉食也不会畅快的。”
“那。”甘衙内心不甘不愿,但也只能说道:“那也好办,雍州的知州和我爹有些交情,我托人相告,他必肯卖我面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余何意又道:“毕竟远水救不过近火,那是个妇道人家,知州日理万机,等你的信笺到时,恐怕人已庾死狱中。依我所见,你先去信一封,再去官衙上作客压阵,免叫她平白枉死,苦煞了咱一片心机。”
甘衙内听他排布,口中唯唯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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