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笑嘻嘻地补充： “大概是‘你个粉肠不能出老千’一类的吧？”
钱五的声音在昏暗的监狱里格外清晰："乔家劲的回响，叫'破万法'。"
乔家劲猛地转头，一脸不可思议"喂！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钱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解释道："'破万法'能让整个终焉之地的回响者都低头。"他顿了顿，眼神黯淡下来，"只可惜...对天龙无效。"
"那又怎样？"乔家劲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拳头却下意识握紧，"能保护我的队友就够了。至于那个什么天龙..."他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痞气笑容，"你们自己想办法咯。"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齐夏。
钱五的视线死死锁定在齐夏身上。在这个充斥着绝望的终焉之地，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的变数——唯一一个觉醒了四字回响的参与者。
"我会想办法集齐三千六百颗'道'。"齐夏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让天龙现身。"
钱五猛地抓住齐夏的肩膀："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集齐三千六百颗'道'，天龙和青龙都会现身，他们会打开杀戒！"
齐夏淡漠地看向钱五，眼神深不见底："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钱五头上。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原来...这才是你的计划..."他的声音发颤，"你真的疯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集齐三千六百颗'道'根本出不去..."
齐夏轻轻点头："是的。我会想办法...夺天龙的命。"他直视钱五的眼睛，"你觉得可行吗？"
钱五摇着头，脸上的表情近乎绝望："虽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天龙的强大完全不是人类能抗衡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杀了你...就算你说出那句话，他也不会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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