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对他的话本能地无条件服从，“好啊，等你允许了我们再约。”
陶轩腹诽道，刚才还说自己是被管的那一方，现在看不知道谁管谁呢。
他待了一上午，和顾尧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他们在组里的事情，还有沈余没参与的时间里发生的事儿，顾尧隐约记得其中一小部分。
陶轩起身准备离开时，不忘交代把花插好，“我都没送过小姑娘花，第一次送花就送给你了，感不感动？”
“感动死了，等探班时给你带好酒。”一上午的时间，顾尧和他说话已经没了拘谨，慢慢回到了他俩相处的状态。
“那我走了，你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康复。”陶轩拧开一瓶水一口气喝完，把瓶子扔垃圾桶。
“你自己开车过来的吗？”顾尧问。
“那肯定不是，我有贴身佣人，助理兼司机兼厨师兼保洁，非常全能。”陶轩语气带着不明显的得意。
“......”顾尧吐槽道，“你这违反劳动法吧，小心被仲裁。”
“仲个屁裁，小兔崽子欠我巨额债款，我不收利息已经算很善良了。”陶轩像个黑心地主一样，非常地冷血无情。
“放高利贷犯法哦。”顾尧非常善解人意地提醒道。
陶轩觉得这次探病是个错误，这人一点没有病号的自觉，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假笑，学着他的语气皮笑肉不笑地回：“顾老师好博学哦，多谢指点呢。”
顾尧瞪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了。
“顾尧家属，你看看他。”陶轩跟旁边的沈余告状。
沈余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单身狗一脸哔了汪的表情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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