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欧阳锋神志不清，可无论是郭靖还是十七，在他的手下都没占到便宜，现在回看当时的比试，十七仍旧看不透几人的境界。
“黄岛主，小子莽撞，请问您现在……是不是已经突破先天境界了？”
黄药师眉头一耸，稍显惊奇的问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看到他的反馈，十七顿时苦笑，“看来还真是……本以为突破到先天境界，已经算是看到了武学的尽头，没想到先天之上，还大有人在，倒是我小觑了天下英雄了。”
黄药师叹了口气，“你小子……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狗屁不是，一个个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呢，你比我们强多了。”
“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境界？”
黄药师陷入回忆，良久之后才猛然惊醒，“我不知道。”
“不知道？您不是……”
“不是，不管是我，还是老顽童，亦或者欧阳锋，甚至你的祖师爷王重阳，我们都没有到那个层次，都还只是先天，或者……差了临门一脚。”
“那您怎么知道在先天之上还有别的境界？”
“因为我见过！”
十七大惊失色，“你们江湖五绝，都没有到那个层次，还有谁能比你们强？”
黄药师嘴角略微扯了扯，脸上满是回忆，眼神中甚至出现一丝苦涩，“独孤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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