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五星级”流亡套餐?不,是豪华监狱观光团!
转眼到了公元436年,在北魏大军的持续“热情问候”下,北燕这艘破船终于要沉了。冯弘展现了他人生中最后的高光(或者说,最壮观的败家)时刻:跑路!而且是组团跑路!
他一把抱起心爱的太子冯王仁,带上后妃、宗室、百官,以及数万舍不得故土的百姓,上演了一场史诗级大迁徙——目标:东边邻居高句丽。临走前,冯弘同志还非常有“仪式感”地下令:放火!把和龙城的宫殿、仓库烧个精光!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舒坦继承”。冲天的火光,成了北燕王朝最后的“谢幕烟花”。
高句丽长寿王高琏听说“龙城王”(冯弘自封的称号)带着大队人马来投奔,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他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出城迎接:“哎呀呀!冯兄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快请快请,酒肉管够!” 安顿下来没几天,高琏就笑眯眯地对冯弘说:“冯兄啊,你看我这王宫,环境优雅,师资雄厚(纯属瞎编),最适合太子殿下这样的‘未来之星’成长了。不如让太子殿下搬过来,我亲自教导,保证成才!” 冯弘可能还沉浸在“流亡VIP”的错觉中,没反应过来。结果,小冯王仁就被一群“笑容可掬”的高句丽侍从“请”进了王宫深处。小太子可能还挺兴奋:“新家好大呀!这里是新东宫吗?” 侍从们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悄悄“咔嚓”锁上了宫门——史上最坑娃的“贵族寄宿学校”开学了!
高琏给冯弘安排的住处倒是挺“豪华”,但转头就把他的侍卫撤了个精光。冯弘某天想出门遛个弯,透透气,结果发现连院门都从外面锁上了!他这才恍然大悟:哪是什么“流亡贵族待遇”?分明是升级成了“五星级监狱终身会员”!更讽刺的是,高琏一边好吃好喝(可能也没多好)地“供着”冯家人,一边马不停蹄地给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写“投名状”:“拓跋大哥您放一百个心!冯家这群不安定分子,小弟我帮您看得死死的!绝不给大哥添乱!” 可怜的小冯王仁,在高句丽王宫的“高级单间”里,玩着可能是从北燕带来的小玩具,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从一个“亡国太子”,变成了邻居家向强敌表忠心的“活体政治筹码”。
第四幕:生日变忌日——黑色幽默的终极篇章
在高句丽的豪华“牢房”里蹲了两年(436-438年),冯弘终于受不了了。这日子,跟坐牢有啥区别?他决定再次上演“胜利大逃亡”,这次的目标是南方的刘宋。他偷偷联络上刘宋朝廷,密谋举家南迁。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冯弘带着家人(可能也包括冯王仁,也可能计划后续接应),蹑手蹑脚,准备翻越那象征着自由的宫墙……
突然!墙头瞬间火把通明,亮如白昼!高琏带着全副武装的卫队,如同看喜剧般出现在墙头,脸上挂着“慈祥”的微笑:“哟!冯兄,大半夜的,带着全家这是要去哪儿‘夜游’啊?也不通知小弟一声,我好派兵‘护送’啊!”
最后的逃亡计划,卒。彻底暴露了。
高琏心里明镜似的:留着冯弘一家,就是留着个随时可能引爆、得罪北魏的定时炸弹。北魏那边催要“反贼”的压力估计也不小。为了向强大的邻居表明心迹,消除隐患,高琏做出了一个冷酷的决定:交“投名状”,而且要交个大的!
公元438年五月(农历),一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高句丽王宫传来旨意:请“龙城王”冯弘携太子冯王仁赴宴。小太子当时大约八岁左右,懵懂无知,听说要见父王,可能还挺高兴,蹦蹦跳跳地跟着去了。踏入宴会厅的一刹那,气氛骤变!没有歌舞升平,没有美味佳肴,只有刀斧手林立,寒光闪闪。高琏高高在上,举杯致辞,言语间充满了虚伪的惋惜和赤裸裸的杀意:“冯兄,王仁贤侄,今日盛宴,特为尔等……送行!” 话音刚落,武士的刀锋已如闪电般落下。
刀光闪过的那一瞬,史料没有记载冯王仁腰间是否还系着父亲曾经赐予的玉佩。这个生下来就被捧上太子宝座的孩子,甚至没来得及真正理解“权力”二字的分量,更从未坐稳过一天龙椅,就这样和他父亲、以及众多冯氏子孙(据说十余口)一起,成了高句丽向北魏献媚的政治牺牲品。他短暂的一生,在孩童最天真烂漫的年纪,以最残酷的方式画上了句号。生日?忌日?在权力的绞肉机里,这界限早已模糊不清。
第五幕:荒诞史镜中的血色涟漪与命运岔路
冯王仁,这位只在人间停留了短短六、七年的北燕末代太子,用他极其短暂且被动的人生,精准地踩中了北燕灭亡路上的每一个关键雷区。
三岁立储: 引发宗室大地震,三位成年王子(冯崇、冯朗、冯邈)直接带“导航”投敌,为北魏灭燕送上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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