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钱杀”——终极补刀: 当农民们千辛万苦,终于凑齐了那完美无瑕、能当镜子照的白米,颤巍巍地挑到官府门口时。啪!官府大门贴出新告示:即日起,拒收实物米粮!改!折!现!钱!按当时的市场价,一升顶级白米值一百钱,一斛(十斗)就是一千钱!农民瞬间傻眼:我刚收的米,官府不收,我得自己找地方卖?问题是官府强征,米价瞬间被压得惨不忍睹!或者,借高利贷凑现金?得,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这一套“短钱贷->白米偿->折钱杀”的组合拳,环环相扣,步步惊心,招招致命!官府左手用劣币放贷盘剥第一道,右手用超高实物标准盘剥第二道,最后关头釜底抽薪强制现金支付再盘剥第三道!每一次“转换”,都伴随着对百姓骨髓的敲打。其“商业头脑”之“精妙”,手段之狠毒,足以让现代某些无良金融公司都自愧不如,直呼祖师爷!结果就是史书用八个血泪斑斑的大字记录:“百姓嗷然,不复堪命!”——整个荆楚大地,哀嚎遍野,民不聊生,百姓被榨得连“嗷嗷”叫的力气都快没了。
刘休佑在荆州这“刮地皮”的“政绩”实在太过“辉煌”,光芒万丈,连他那同样以心狠手辣、猜忌成性着称的十一哥——皇帝刘彧都看不下去了,直呼“辣眼睛”!泰始六年(470年),一纸调令飞来:刘休佑同志,你被“提拔”为南徐州刺史啦!表面看是平调,实则暗藏杀机。圣旨里说得冠冕堂皇:“休佑狠戾,强梁自用,岂可复堪莅民?”翻译成人话就是:这家伙太凶残太刚愎了,怎么能让他再去祸害老百姓呢?所以,“体贴”的皇帝哥哥决定:你人就不用去南徐州了,留在京城建康“享福”吧!州里那点破事,我派几个“临时工”(属官)去挂名处理就行啦!刘休佑这个堂堂封疆大吏,瞬间变成了被拔光爪牙、关进金丝笼里的“吉祥物”——实权被彻底架空,名为刺史,实为高级囚徒,享受“京城软禁VIP套餐”。
第三幕:京城“作死”日常与皇帝的“猎场惊喜”
按常理,削职软禁,就该夹起尾巴做人了吧?但刘休佑先生偏不!他体内的“狠戾强梁”因子在失去地方上“刮地皮”的释放渠道后,在京城这个权力中心,反而像磕了药一样更加亢奋,持续作死,精准地撩拨着明帝刘彧那根早已绷紧的神经。
最经典的“作死”案例,发生在他拒绝向皇帝哥哥“进贡”一位名叫苑景达的侍从。这位苑小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弹得一手好弹棋(一种类似桌上足球的古代游戏),堪称“弹棋界梅西”。明帝不知从哪听说了,点名要人:“休佑啊,把你府上那个弹棋很溜的苑景达送进宫来,给朕解解闷。” 这要是别人,早就屁颠屁颠把人打包送上了。可刘休佑偏不!他脖子一梗,硬邦邦地顶了回去:“景达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就有这手艺(‘景达生而有此技’)!我怎么能为了拍马屁(‘以娱左右’),就随便把我的人送走?” 这话传到明帝耳朵里,瞬间点爆了火药桶!皇帝当场发飙,拍着桌子怒斥:“汝岂有下之义?!”——你TM还懂不懂什么叫上下尊卑?!懂不懂做臣子的规矩?!这已经不是顶撞,简直是赤裸裸地挑战皇权威严了!
类似这样不大不小但膈应人的“违逆事件”,在明帝心里不断累积,发酵,最终酿成了猜忌的毒酒。尤其到了泰始七年(471年),明帝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眼看就要嗝屁。看着自己年幼的太子刘昱,再环视身边那群年富力强、曾经手握重兵的兄弟们,明帝内心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在众多兄弟中,刘休佑尤其让他坐立难安。《宋书》精准地戳中了明帝的痛点:“休佑……狠戾强梁,勇壮难制。”——这家伙性情凶暴,刚愎自用,关键是身体倍儿棒,孔武有力,最难控制!在病榻上苟延残喘的明帝看来,自己两腿一蹬之后,这个桀骜不驯、浑身是劲的十三弟,绝对是威胁宝贝儿子皇位的头号危险分子!
猜忌的毒藤终于结出了杀意的恶果。一个周密、冷酷且充满戏剧性的暗杀计划,在明帝那因疾病和猜疑而扭曲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第四幕:岩山猎场,“追雉”引发的血案
泰始七年二月甲寅(公元471年4月1日),春光正好,微风不燥,正是打猎郊游的好日子。明帝刘彧“心情愉悦”地邀请在京的兄弟们,前往建康郊外的岩山猎场,进行一场“增进兄弟感情”的皇家围猎。刚刚在皇帝面前“勇”了一把的刘休佑,毫无防备地欣然赴约。他大概以为,皇帝哥哥气消了,或者,他压根没觉得自己犯了多大错。
围猎进行得“热火朝天”,气氛“其乐融融”。明帝不动声色地开始了他的导演工作。他故意指使手下,让一只漂亮的野雉扑棱棱飞出了事先划定的皇家猎场范围。然后,皇帝指着那只越飞越远的雉鸟,板起脸,用一种不容置疑、近乎命令加训斥的语气对刘休佑说:“十三弟!瞧见那只雉没?朕命令你,去!把它给朕射下来!不得此雉,你就别回来见朕!”(“不得雉,勿归!”) 这语气,这用词,既是激将(你不是“勇壮”吗?露一手啊!),更是命令(你敢抗旨?),目的就是逼他脱离大部队,孤身深入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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