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大明七年(463年),十三岁的刘子尚迎来了人生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光”时刻——晋位车骑将军,并获准开府仪同三司!
“开府仪同三司”是啥概念?简单说,就是获得了和“三公”(太尉、司徒、司空)同等级别的待遇和特权——最核心的就是可以自行设立府署,招募僚属,组建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朝廷”班子(长史、司马、参军等),拥有独立的办公机构和庞大的仪仗队伍(鼓吹、旌旗、护卫等)。这相当于一个十三岁的初中生,不仅自己官居一品(车骑将军是仅次于大将军、骠骑将军的高级武官),还拥有了独立组建“国务院办公厅”和“中央警卫局”的资格!想象一下,刘子尚的“车骑将军府”开张那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南朝的鼓吹),旌旗招展,人山人海。他身着特制的小号一品官服,在一群平均年龄比他爹还大的幕僚簇拥下,昂首挺胸(虽然身高可能还是硬伤),接受百官祝贺。那仪仗队伍排场之大,《宋书》用四个字形容:“旌旗蔽日,鼓吹震天”。每次他出行,建康城的主要街道必定交通瘫痪,百姓们挤在路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史上最年轻的“大佬”车队招摇过市,私下里肯定议论纷纷:“乖乖,这小王爷的排场,怕是比龙椅上的陛下还气派?他这是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啊?”
权力的火箭还在继续攀升!时间来到465年(大明十一年,同年刘子业即位改元永光、景和)。二月,年仅十五岁的刘子尚,再加司徒头衔!司徒位列“三公”,名义上是主管全国教化、礼仪、民政的最高长官,是文臣的顶峰荣誉之一。一个初中刚毕业年纪的少年,已经是帝国名义上的“文官之首”了!但这还不是终点,同年九月,他的官职组合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巅峰。
领尚书令:尚书省是当时中央最高行政机构,尚书令是尚书省的长官,相当于帝国宰相,总理全国政务,是真正的实权核心!
都督扬、南徐二州诸军事:掌管京城建康所在地(扬州)以及京畭东面屏障(南徐州)的所有军队,是京畿地区的最高军事统帅!
司徒:三公之一,文官最高荣誉头衔。
十五岁! 集帝国最高行政权(宰相)、京畿最高军权(都督)、文官最高荣誉(三公)于一身!这是什么概念?放到今天,相当于一个刚参加完中考的初三学生,已经进了中央决策层!当他的同龄人还在为中考分数和能不能上重点高中而焦虑时,刘子尚已经在金銮殿上,坐在宰相的位置上,听着满朝白发苍苍的老臣们争论国家大事,然后……他可能会觉得无聊,开始玩手里的玉笏板,或者琢磨着下朝后去哪里找点新鲜乐子。
连以严谨着称的史学家沈约,在《宋书》里写到这段时,都忍不住吐槽:“总百揆于未冠之年,掌机衡于冲龄之岁。”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总管天下大事,执掌国家中枢机要?简直离了个大谱!” 这评价,精准地反映了当时朝野上下三观尽碎的普遍心声。
第三幕:顽劣兄弟档——皇族“问题少年”的作死日常
拥有如此逆天的权力,刘子尚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快乐吗?史书告诉我们:权力并没有让他成熟稳重,反而在缺乏有效引导和约束下,将他性格中顽劣、暴虐、荒诞的一面无限放大。他和他的哥哥、那位着名的暴君前废帝刘子业,堪称南朝皇室“问题少年”组合的顶流,联手上演了一出出令人啼笑皆非又毛骨悚然的闹剧。
据说在太学(皇家贵族学校)读书期间,这对兄弟就已是“威名赫赫”。别的皇子皇孙顶多逃课斗蛐蛐,他俩直接玩“行为艺术”。某日突发奇想,比赛砍寺庙里佛像的脑袋!刘子业手起刀落(也可能是让侍卫砍),一口气“斩首”了十尊佛像。刘子尚一看,好胜心爆棚,跳着脚喊:“皇兄且慢得意!且看本王斩它二十尊!” 吓得寺庙里的高僧们魂飞魄散,连夜组织人手把剩下的佛像脑袋能拆的拆,能藏的藏,生怕这两位小祖宗再来“刷记录”。佛祖菩萨估计也气得想显灵,这信仰崩塌得也太彻底了!
奢侈攀比更是家常便饭。兄弟俩各自修建堪比皇宫的豪华府邸。刘子尚为了在“斗富”中胜出,脑洞大开,在自家后花园挖出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湖,美其名曰“小东海”。这还不算完,他还真弄来了几艘战船模型放在湖里,没事就让仆人们扮作水军,模拟水上大战!一时间,王府后花园杀声震天,水花四溅,好不热闹。当负责监察的御史大夫鼓起勇气弹劾他“奢靡逾制、僭越礼法”时,我们的小豫章王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本王这是在演习水师,为国操练水军,分忧解难!尔等懂什么军国大事?” 这番强词夺理,估计能把御史气得当场吐血三升。这“忧国忧民”的方式,真是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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