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接线员再度来电，称黄志成同样不在警局。
鬼佬一怔，不安袭来。“再重复一次，黄志成也不在？”
鬼佬声音渐低，隐约透着怒意。
"是的，长官，黄志成也不在，好像外出办事了。" 接线员声音里透着谨慎。
"他没跟我说去哪儿了。"
"他去哪了?" 鬼佬站起身，内心怒火渐盛。
"我...我不知道。"
接线员显得畏缩，不敢多言。
鬼佬脸色阴沉，眼底的怒意愈发浓烈。
这两人为何如此反常，
竟不按吩咐行事？他猛然意识到，
莫非他们有所隐瞒，还是背后有人煽动？
鬼佬既感不安，又觉挫败。
他转身踱步，思索对策。
忽而灵光一闪，怀疑这二人是否串通一气。
他骤然止步，随即拨通一熟稔号码。
电话迅速接通："长官，有何吩咐？"
"查查陈永仁和黄志成最近动向，今日为何缺席？是否有隐情？"
鬼佬语气凝重，
"无论大小事，都必须汇报。"
对方稍作迟疑，应道："明白。"
"顺便查查他们最近去过哪些地方，特别是跟韩立有关联的地点。"鬼佬补充道。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后，传来回应："我会尽快核实清楚。"
挂断电话后，鬼佬在办公室内踱步，愈发焦躁不安。
...
鬼佬靠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眉宇间笼罩着阴霾。烟蒂在他指尖微微发亮，室内弥漫着沉重的气息。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电话上，内心的怒火难以平息。
眼前的情况令他无法容忍——陈永仁和黄志成居然背着自己与韩立有所接触，完全无视他的命令。
他猛然拍桌，脸色铁青，冷声质问："陈永仁和黄志成跑去参加韩立的开业仪式了？"
电话另一端的下属声音低沉且带着几分紧张："是的，长官，我们已经确认无误。陈永仁和黄志成确实出席了韩立新成立的传媒公司庆祝活动，现场有不少重要人物和记者。"
"我不是明令禁止他们接近韩立吗！"鬼佬近乎吼叫，"我再三强调过，要他们远离韩立，远离那个废物！"
为何他们竟敢赴他的约？鬼佬满腔怒火无处可藏，声音愈发高亢，“难道他们当我所言只是耳旁风？简直不知死活！”
下属的声音微微发颤，显然被鬼佬的怒气震慑，“长官，事情就是如此，我们也感到意外……他们竟私自前往。陈永仁与黄志成似乎全然未将您的叮嘱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鬼佬冷哼一声，“看来他们压根不把我这个长官当回事！”
他站起身，在狭小的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怒意不断攀升。“我交代过，要远离韩立，别沾边。如今他们却背着我参与他的剪彩仪式！这分明是对我的公然挑衅！”
鬼佬的声音已不再克制，近乎怒吼，“我一直以为他们可靠，没想到竟如此不懂忠义！”
“长官，”下属战战兢兢开口，“那我们现在该如何？要不要找他们聊聊？”
鬼佬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聊？有什么好聊的？他们既无视我的命令，又怎会在乎我的态度？我让他们避开韩立，并非畏惧于他，我只是给予警告与机会，可他们执意不从，那又如何？”
鬼佬冷眼一瞥，满是寒意。
“让他们尝尝背叛的代价。”
下属感受到空气的沉重，低声问：“阿sir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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