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
夏安然后背衣襟更是被冷汗打湿，要不是靠一股意志力撑着，她就要坐倒在地上。
“清秋姐……如果我们过去三年给过的都是阿文的生日，那沈云深该会有多痛苦啊？”
夏安然看着沈清秋说道。
“……”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更加急促。
仿佛搁浅的鱼一般，那种源于心灵上的压抑与震撼，几乎快让她虚脱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给她们过的生日都是别人的。
送的礼物都是别人喜欢的。
那该有多愤怒，多崩溃？
再联想到叶云深无缘无故的要离开，也就不奇怪了。
“清秋姐，现在我们三个计划都失败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林若曦早就知道这件事，三天足够她消化了。
现在她更担心程泽文的问题。
可沈清秋却是心烦意乱：“不知道，回去再说吧……”
现在她不想谈论这个问题。
“清秋，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回到九间堂的别墅后，程泽文不禁诧异的问道。
“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注意到三千金脸色都特别难看。
“阿文……”
看到程泽文，沈清秋本就愧疚的心理就更加愧疚了。
也为了寻求安慰，她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啊？过去你们给深哥过的生日，其实都是在给我过生日？”
闻言，程泽文都愣住了。
就为这么无聊的事？
下一刻程泽文脸上浮起笑容，握住沈清秋的手，感动的说道：“清秋，我没想到我不在的这几年，你们竟然这么想念我，还给我过生日……我真是太感动了。”
他一脸的笑容特别浓郁，可是笑着笑着，他面庞就剧烈抽搐起来。
最后他的额头、他的脖子、还有他的手腕，就都浮现了密集的青筋。
他的身体里，像是隐藏着一个魔鬼一般。
现在，这个魔鬼要控制不住了……
你们忙活三天，就为这么无聊的事？
这能治好我的病吗？
续命丹呢？
气血丹呢？
控制叶云深，让他为我输血呢？
每天正事不干，就关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们都想死吗？！
“我要是死了，你们三个也别想活，统统得给我陪葬……”
程泽文面色扭曲，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着。
他慢慢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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