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种场景在过去的记忆里远坂凛已经经历很多次了，但是这具身体此时此刻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姿态躺在沙发上。
她仰面陷进柔软的皮革里，双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头顶，双腿微微分开，却无法合拢。
赤月正跨坐在远坂凛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下巴，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珍宝。
“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凛。”赤月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某种不属于人类的韵律，这是吸血鬼为了蛊惑人类时发出的声音。
她的指尖顺着远坂凛的颈线滑下，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上，“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远坂凛咬紧牙关，倔强地别开视线。
她知道自己此刻无论表现出什么反应都只会满足赤月那变态的心理，所以她决定保持沉默。
赤月轻笑一声，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愉悦，对于远坂凛的抵抗也在她的预料之中，过去也出现过这么几次类似的情况，但是最后往往都是朝着自己理想中的情况发展。
毕竟口嫌体直一直是傲娇最可爱的地方。
赤月的指尖轻轻一挑，远坂凛身上的制服便悄然滑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但她依然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那？”赤月的指尖轻轻划过远坂凛的嘴角，像是在描摹一件艺术品，“也许你的嘴会一直硬着，但是你的身体呢？”
“唔……！”仅仅只是活动了一下，远坂凛猛地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绷紧，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无形的力量牢牢禁锢。
“看来我对你的身体比你想象中的了解的多，记忆终究只是记忆，是时候让你品尝一下最初的欢愉了。”
远坂凛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赤月的指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你这个，变……变态……住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却比想象中更加颤抖，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动摇。
“终于肯开口了？”赤月俯下身在远坂凛耳边轻声道，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但是你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要诚实许多呢。”
远坂凛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紊乱而急促。事情正在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记忆中身体的感觉与赤月的手指一同在身体上浮现，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变得一团糟吧。
“我…我知道了……”远坂凛终于从紧咬的齿间挤出几个字，声音细若蚊鸣，“我知道错了……放、放过我吧……”
“哦？”赤月故意拖长了音调，可是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保持着微笑说道，“可我听不清呢。”
“呜——！”远坂凛白皙的肌肤泛起大片潮红。她羞愤地别过脸，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我知错了！我不会再隐瞒了，关于杀生院祈荒的事我会全都告诉你……”
赤月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因为羞耻别开视线的她直视自己。真祖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收缩成细线，倒映着少女泫然欲泣的脸。
“杀，杀生院祈荒她非常不对劲，我们以前明明已经打败她了，但是她每次都会重新站起来。”远坂凛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宝石般的眼瞳泛起水光，“后来埃尔梅罗二世发现了只要有人记得她她就不会死，再加上她最后似乎触碰到了虚数之海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所以我们才会输给她。”
“不让樱她们告诉你只是害怕她在这个世界再次出现而已。”
“等…！我都坦白了…嗯…！”
赤月舔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说话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高兴，“说谎要有惩罚，坦白的话……”她的手指顺着远坂凛绯红的脸颊向下滑，“……当然也要奖励。”
“住手……这种奖励我才不——呜啊！”
“你实际上很喜欢吧？”赤月的嗤笑声与远坂凛的悲鸣重合，“平时伪装成优等生的时候一定积累了相当多的压力吧，不用担心，就在此刻释放出来吧，在我的面前你可以尽情撒娇。”
远坂凛的指尖深深陷入沙发皮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有一丝喘息从唇缝溢出。
赤月的动作愈发肆意，她欣赏着少女逐渐崩溃的表情，眸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还要逞强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她低笑着指尖轻轻掠过远坂凛绷紧的腰线，“明明已经快维持不住意识了，却还要逞强……真是可爱。”
“闭，闭嘴！你这个，变，变态！”远坂凛的声音带着颤抖，泪光在眸中闪烁。
“承认吧，凛，你其实很喜欢这样，对吗？”
“胡，胡说八道！”远坂凛羞愤地反驳，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见远坂凛依旧嘴硬，赤月也皱起了眉头，明明在上个世界和自己确定关系之后哪怕再羞耻到最后也会乖乖承认并且开始渴求自己的远坂凛此刻却变得如此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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