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淑玥猛地回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的笑意依旧,可她心头却猛地一沉。她忽然想起,母亲信托基金里最后一笔庞大的资金流向,是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股东签名处那飘逸的花体字,和高栈写代码注释时的笔迹,竟有七分相似。
目光扫过桌角,那盆樱花盆栽的青果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缝,淌出的汁液是诡异的暗红色,像极了血。高栈弯腰,替她拭去溅在袖口的痕迹,指尖擦过她手腕时,她敏感地摸到他护腕下的皮肤,有一块淡粉色的旧烧伤疤痕,和沈姝灵后颈的疤痕一模一样。
“对了,”高栈状似无意地拨弄着桌上那只与母亲同款的打火机,“你妈当年藏起来的那半块樱花书签,背面是不是也刻着‘高’字?”
云淑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目光从高栈手中的打火机移到了他的脸上。高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他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云淑玥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怎么也想不到,高栈竟然是这样的人。她曾经以为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然而,就在这时,高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云淑玥心中一紧,她不知道这个电话会带来什么。
高栈挂断电话后,看着云淑玥,眼中的得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云淑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试图解释。
云淑玥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已经看到了!”
高栈的表情变得更加焦急,他向前一步,想要抓住云淑玥的手。“云淑玥,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云淑玥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愤怒地说道:“误会?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突然停止了闪烁,光线恢复了正常。云淑玥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高栈,眼中充满了失望。
“高栈,我们结束了。”云淑玥转身离去,留下了高栈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脸的懊悔和无奈。
然而,云淑玥并没有走远,她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观察着高栈的一举一动。她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果然,不一会儿,高栈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接听电话后,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云淑玥心中一动,她决定再给高栈一次机会。
当高栈挂断电话后,云淑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高栈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云淑玥,你怎么还在这里?”
云淑玥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高栈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云淑玥。原来,那个“割喉”手势并不是他做的,而是有人故意陷害他。而那架“樱花号”私人飞机,也是被人冒用了他的名字注册的。
云淑玥听了高栈的解释,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她看着高栈,眼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高栈,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高栈微笑着摇了摇头,将云淑玥拥入怀中。“没关系,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在这一刻,云淑玥和高栈的感情得到了升华,他们更加珍惜彼此。而那个曾经试图破坏他们感情的人,也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云淑玥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许久,匿名邮件的发送时间戳像根刺扎进眼底——七年前,正是她拿到创业大赛金奖的那天。高栈护腕下的烧伤疤痕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的粉,与沈姝灵后颈那道被烙铁烫伤的印记,连愈合的纹路都如出一辙。
“书签背面的字,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目光扫过高栈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樱花木牌,那是母亲临终前锁在保险柜底层的遗物,上周才被她发现。
高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从抽屉里抽出份泛黄的病历。诊断书上“重度抑郁症”五个字刺得人眼疼,主治医生签名处盖着的红章,属于云城那家因非法实验被查封的精神病院——正是沈姝灵当年被强制收治的地方。
“沈姝灵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他的声音发颤,护腕滑落露出完整的代码纹身,最末端的字符被疤痕覆盖,“当年她偷改你代码,是怕我被你比下去——我妈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高家的继承人绝不能输给女人。”
云淑玥突然想起母亲信托基金的流水单,最后一笔汇款附言写着“还高家的债”。开曼群岛空壳公司的注册地址,与高晏池藏在书房的海外账户地址,只差了三个门牌号。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拿回这笔钱?”她抓起桌上的樱花盆栽,青果裂开的缝隙里渗出的暗红汁液,滴在高栈手背上,烫得他猛地缩回手——那根本不是果汁,是她今早让元禄检测的结果:含着微量的樱花毒素,与当年母亲工厂火灾现场残留的化学成分完全一致。
高栈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加密专线。他接电话时背过身,肩膀紧绷的弧度像拉满的弓,云淑玥看见他对着听筒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按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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