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点不对劲嘛！”
“太不对劲儿了！”
杨柳压低声音说：
“五厂的李董事长刚才打电话来了。”
“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见乐厂长。”
“顺道还要给五厂下个订单。”
章华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
过了好一阵子，
她才缓过神来，
章华死死盯着杨柳：
“你是说，”
“有个重要客人来这儿，因为和李董的关系，顺道儿来家乡拜访乐厂长。”
“他不可能空手而来，”
“所以……”
“就带了份合同来。”
杨柳轻描淡写地说：
“一点没错！”
章华忍不住大声说道：
“一千三百亿美元的见面礼合同？！”
杨柳耸了耸肩，
“你干嘛这么大声？！”
“对，合同金额是挺大，”
“但这是个象征性的合同。”
“这位客人是某个地方最大的百货集团的老板。”
“他们刚好需要进货。”
“五厂的产品性价比高得很。”
“什么都想买，”
“你想，”
“买谁的货不一样？”
“当然是买朋友的啦！”
“就是这么个事。”
“这不是意向书，”
“这是真订单。”
“一千三百亿美元的象征性订单。”
“小菜一碟！”
章华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了一句脏话。
这种象征性的大单子，
她也想要！
杨柳轻声细语地说：
“不过，咱们的产品确实有点儿优势。”
“不然的话，”
“人家怎么会买这么多东西！”
“这可是千亿美元的大单子。”
“所以，我需要人手跟这位客人谈生意。”
“同时还要有人接待新客人！”
“你得帮帮我！”
章华又忍不住飙了一句脏话。
没办法！
情不自禁！
章华本以为，五厂那笔一千三百亿美元的订单已经是天花板了，可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头。这不是普通的买卖，这只是个序幕！章华心里既羡慕又嫉妒，但不得不承认杨柳说得在理：不管怎样，她都得帮忙。于是她什么也没说，直接带人加入了杨柳的团队。杨柳开心地竖了个大拇指。
进了五厂的大门？还想出去？做梦吧！
任务挺重的，杨柳收起笑容，专心致志地工作起来。
另一边，百货集团的老总兴奋地给鲍威尔打电话：“老板！五厂的产品又好又便宜，性价比超高！咱们要发财啦！”
……
莱茵·鲍威尔有点不耐烦：“你是说，咱们签下的这笔一千三百亿美元的订单能赚大钱？”
采购主管高兴地说：“没错老板！五厂真是绝了！他们居然把一个家直接搬到展厅里了。”
鲍威尔感到纳闷：“这不是雪国家易公司常用的手法吗？”
采购头头摇了摇头：“差远了！五厂比雪国强大太多！他们的产品更贴近老百姓的生活。”
鲍威尔好奇地问：“你体会到什么了？”
采购头头兴奋地说：“就像是家的感觉！要是再加点形容词，那就是十年后、二十年后的中产家庭模样。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家庭生活！”
看到未来？鲍威尔愣了一下。
采购头头认真地说：“五厂的展厅是每个家庭都梦寐以求的。每个人都会为有这样一个家而感到骄傲。同行的人都被震惊到了。我们甚至还有机会在那里住一段时间呢。”
嗯？鲍威尔皱起了眉头：“你们把五厂的展厅给占了？”
采购头头连忙解释：“不是的，老板！多亏了您，我们一到那里就受到了热情的接待。五厂在边境有自己的宾馆，叫招待所，风格跟宜家似的。住在那里跟住普通宾馆完全不同。我们还能使用各种家电，他们还准备了超时尚的衣服给我们。”
鲍威尔打断了他：“别扯那些没用的，说重点。”
采购头头果断地说：“我们一致决定，把他们的产品都买下来！”
“五厂展厅里的所有东西，我们都要！”
“不过嘛，考虑到两国间的关税问题，”
“我们每种产品最多只能买一万件！”
“这足够我们打造一个高端品牌了。”
“不对，应该叫奢侈品牌！”
“我们的目标是完全复制五厂展厅的产品线，”
“鹰酱那边的中产阶级肯定会爱上这些东西的。”
鲍威尔皱着眉问：
“鹰酱那边的关税很高吗？”
采购头头苦笑着回答：
“高得吓人！”
“有些产品的关税能达到百分之一百七十呢！”
鲍威尔满不在乎地说：
“想办法绕过那些限制！”
“从香江中转一下就行了。”
采购头头连忙点头：
“老板您真是太英明了！”
鲍威尔又问了一句：
“你确定五厂的东西有市场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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