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33岁的林福贵已经发现儿子不见了,他疯了一样地冲向楼梯间,大喊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呢?”护士也慌了神,跟着他一起追了出去,走廊里一片混乱。
当天晚上,叶云天和林月瞳悄悄潜入了医院的VIP病房外。透过虚掩的门缝,他们看到33岁的林福贵坐在床边,看着襁褓中的林月瞳,眼眶通红,布满了血丝。他的妻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低声啜泣着。
“别再哭了,”33岁的林福贵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伸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会找到儿子的。”
“都怪我,当时没有看好孩子。”妻子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要是儿子找不回来,我该怎么办?”
33岁的林福贵沉默了片刻,红着眼眶,看着襁褓中熟睡的女儿,语气坚定地说:“别告诉月瞳有哥哥,永远都不要说。”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个失踪的哥哥,不想让她一辈子活在痛苦和寻找中。”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巧的金属名字牌,上面刻着“林日赟”三个字——寓意文武双全。这是他早就为儿子准备好的名字牌,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给儿子戴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走到病房的抽屉前,将名字牌小心翼翼地藏了进去,像是藏起了一个永远不能说的秘密。
护士之前口中的“林日赟”,不过是他在慌乱中随口报的名字,他怕那个偷走儿子的人会通过名字追查过来。
门外的林月瞳,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终于明白,父亲这么多年来的沉默,原来是为了保护她。那份沉甸甸的父爱,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与愧疚。
“我们该走了。”叶云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忍。
林月瞳点点头,擦干眼泪,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父母,转身跟着叶云天离开了医院。
返回稻田中的“云月号”,叶启和林福贵、叶天天、林月月早已焦急地等待着。“怎么样?看到了吗?”林福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叶云天简要说明了在叶家村和医院的所见所闻,当听到林月瞳有一个双胞胎哥哥被偷走时,林福贵和叶启都惊呆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林福贵的脸色凝重,“难怪我总觉得福贵兄对月瞳格外疼爱,原来藏着这样的秘密。”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叶天天立刻说道,“我们必须尽快返回2090年,这里的时空磁场不稳定,再待下去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时空紊乱。”
叶云天点点头,立刻登上驾驶舱,启动了“云月号”的应急返回程序。“所有人系好安全带,时空隧道可能会有颠簸。”
能源核心重新启动,发出低沉的轰鸣。这一次,在叶天天的精准操控下,“云月号”成功撕裂了2000年的时空壁垒,再次进入时空隧道。这一次的隧道比来时平稳了许多,光影碎片飞速掠过,几个小时后,“云月号”稳稳地降落在了2090年的秘密实验室里。
实验室里,能量屏蔽带已经重新启动,叶天天和林月月之前已经成功屏蔽了执法队的临时探测,暂时安全。
刚一落地,林月月就立刻冲到数据分析台前,启动了联邦科技大学的内部数据库权限。“我来调取2000年月球省私立医院的案件记录。”她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击,屏幕上瞬间弹出了大量的文件。
“找到了!”几分钟后,林月月喊道。屏幕上显示着一份尘封的警方档案:2000年10月12日,月球省私立医院发生一起婴儿失窃案,失窃男婴为林福贵之子,嫌疑人名为罗汉松,系林福贵远房同乡,因赌博欠债被不明势力收买,作案后逃至水球区,改名换姓,至今下落不明。警方多次追查,均未发现有效线索,案件最终成为悬案。
“罗汉松!”林月瞳握紧了拳头,这个名字她牢牢记住了。
叶天天接过权限,开始查询2090年的相关信息。“既然他逃到了水球区,我们可以调取水球区的人口档案和监控记录。”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筛选着相关数据,“找到了!2090年水球区清河镇,有一个名叫罗汉松的老人,经营着一家废品收购站,年龄与档案中的嫌疑人吻合,身份信息有篡改痕迹,应该就是他!”
屏幕上弹出了罗汉松的近期照片,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林月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当年那个穿灰色护工服、戴鸭舌帽的男人。
“还有这个!”叶天天的目光被另一条信息吸引,“他身边有一个29岁的‘侄子’,名叫罗汉果,长期在废品收购站帮工。根据档案显示,这个罗汉果是罗汉松在2000年11月收养的,出生日期与失窃男婴的出生日期完全吻合!”
屏幕上出现了罗汉果的照片,那年轻人的眉眼之间,与林福贵、林月瞳有着惊人的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几乎和林月瞳如出一辙。更让人揪心的是,档案中还附有邻居的匿名举报记录,称罗汉果长期被罗汉松当作免费劳力,遭受辱骂和虐待,生活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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