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程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正因为我太知道卖保时捷是怎么回事，才跟你借这小子。”
赵廷暄得意的拍一记凌放肩膀，冲程川笑道。
“哦？”程川又是一呆。
敢情赵廷暄对凌放的了解，比他这个老乡兼老总还要全面。
凌放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面带疑问看向赵廷暄。
“小程你知道吗？这小子和段老板的公子是称兄道弟的关系。”
赵廷暄一语道破玄机。
“段老板？我们恒发集团vvip客户段自强？”
程川惊诧莫名问道。
“嘿嘿......”赵廷暄对着程川默默颔首，顺带喝一口茶。
“程总，您点的菜送来了。”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中年大妈站在门口微笑招呼道。
“快拿进来，杯碟碗筷什么都带了吧......”
程川赶紧安排，毕竟已是饭点。
接下来，三人动筷开吃。
凌放没有多问，聪明如他很快想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这次被赵廷暄借调到保时捷一个月，与段乐言大有关系。
结合两位老总的对话，不难猜出销售保时捷这类豪车，一定也和圈子有关。
在洛菲公馆段乐言说过，他父亲的第一台保时捷，就是在赵廷暄手里买的。
赵廷暄后来慢慢上位，最后跳槽到保时捷华夏公司，或多或少应该得到段老板大力支持。
有钱人的圈子，并不那么好进，可一旦踏入，对一个高情商的生意人来讲，无异于大把商机送到跟前。
就看你怎么把握，如何抓住。
一辈人有一辈人的关系，赵廷暄断定，凌放这样实力的帅哥销冠，定能给他一个惊喜。
吃饭时间没怎么谈工作，唯有赵廷暄对凌放语重心长嘱咐道：
“小放，最近每周尽量抽出一些时间去拜会沈总。
一来可以熟悉保时捷的销售流程和他们旗舰店各部门员工。
二来让她给你多讲讲销售保时捷的门道，便于你今后安排工作。”
“我会的，赵总。”
凌放当即答应下来。
工作午餐当然不喝酒，所以半小时后，程川让人进来收拾，再给大家泡了新茶。
“程总，现在有一单大生意要向您汇报，还请您定夺......”
凌放又花了十几分钟，把肖裕成那单生意原原本本向程川作了汇报。
只不过他没说是赵咏馨介绍。
因为从段乐言处得知，赵咏馨与赵廷暄关系吃紧，对他而言，不想掺和到赵家父女当中。
赵廷暄恰巧在场，万一冒出些只言片语，影响整单生意就不好了。
所以，只笼统介绍说是一个朋友介绍的。
这话其实也没啥毛病，毕竟除了通过赵咏馨认识肖裕成，他之前已经认识了肖裕成的叔叔肖展博。
而让肖裕成打消顾虑，决定与他将这单生意落实，定是和肖展博电话联系后的事儿。
听完凌放的汇报，程川不住摇头苦笑，又从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
“小放，你知道吗？鹏马汽车的李总，已经在向我打听你的情况，他言下之意，想把你挖过去。”
“想得美！”
凌放还没吭声，一旁赵廷暄就已吐槽道。
“他鹏马汽车活不活得下去还两说，小放待在屹立魔都三十年的恒发集团有啥不好？
只要做出成绩，也能熬得住，未来无可限量，可不比他们家负债累累的新公司强得多？”
赵廷暄一通分析道。
“嘿嘿，反正我跟定程总，程总指向哪儿，我就奔向哪儿。
只要集团按时按数发工资，我就扎根在这儿，做出一番名堂。”
“哈哈......你小子。”
“嘿嘿，这话实在，不过你大可放心，恒发集团永远不会欠你钱。”
凌放一番表态，让程川舒服到像吃了人参果，而赵廷暄也被他逗乐，顺便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这事简单，我现在就和李总沟通一下，相信他听到这单生意，一定开心的不得了。”
说着，程川拨通李总电话。
一个全新品牌纯电汽车，若能在租赁市场崭露头角，那种广告效应，比在各路媒体上面花钱不要好太多。
而且，一个需要投入真金白银，而结果未知，一个不但有大生意做，更是24小时在街上扫马路，给你做宣传广告。
乘客还有乘坐体验，两相比较，效果不言而喻。
程川与李总通了足足半小时电话后，这才挂断。
“小程，下午我还有事，不影响你们工作。
小放，记得抽空多去沈总店里转转，我期待下月你的到来。”
赵廷暄掐灭烟头，起身告辞。
凌放与程川跟着起身，将赵廷暄一直送到停车场，这才回转。
“小放，赶紧联系客户吧，价格方面，鹏马汽车一路绿灯，根本不是问题，他们就盼着有这样的机会。
倒是车款、配置、颜色、交车日期以及付款方式等，李总说了，会让他们魔都区域经理跟我们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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