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看着查理木的眼睛，眼眸中没了刚才提剑时的怒气，反而是身为一国储君的威慑和压迫。
“往小了说，是你身为一国副将却做出夺友妻这种小人行径，往大了说，你觊觎当朝储妃，等于是觊觎大周江山，罪同谋反......”
云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查理木脸上的笑尽数消失，眼眸中瞬间暗了下去。
“不管是你被扣上哪个罪名，都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不过你不用着急，还有你千千万万的察哈尔士兵，和你一起陪葬......”
查理木怔在了原地，恍若噩梦惊醒一般，背脊上早就被冷汗浸透。
因为流血过多，脸颊早就失了血色，呈现不自然的惨白，看着都有几分瘆人。
书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沈初雪带着食盒来了。
“夫君，你、你怎么了？怎么胸口都是血啊！快——快请大夫来！”
沈初雪急的都快哭出来，拿着帕子捂住查理木的伤口，即便是血渍弄污了自己帕子上最心爱的图样也没皱一下眉头。
“初雪，对不起......”
沈初雪听见查理木的话，还以为是查理木在为今日没能陪她回门而道歉，赶紧摇了摇头。
“夫君这是哪里的话？夫君既然有公务要忙，那自然是耽误不得的......”
查理木不知怎么回事，心中涌现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涩。
过了好一阵，他又说：
“初雪，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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