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当天夜里又去了贾张氏屋子，夹层里没钱，只有一张欠条。哈哈，一个月还五十，69个月才能还清，易中海能和后世的房奴有一拼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回屋了，老毕登想还钱，还得看柱爷我答不答应，你就准备好老老实实的给贾张氏打一辈子工吧。
第二天，易中海并没有从老太太那儿得到现金，老太太给了他两个金手镯让他拿去卖。
麻烦就麻烦吧，至少家里能松宽一点，易中海打算去黑市碰碰运气。这年头粮食可比真金白银管用，他希望能碰到个爱收藏的大款。
厂里也快发工资了，到时候还去外债，花销省着点，还能一点一点攒起来。
贾张氏好像苍蝇嗅着了臭肉，一有机会就往后院跑，先卖惨再保证，最后再下跪，今天五毛明天两块，从娄晓娥那儿又骗了将近十块钱，只字不提还钱的事儿。
娄晓娥自从哄了一回小当，好像也上瘾了，一有空就帮贾家带孩子，乐此不疲。最后只能是贾张氏落得一身轻松，还时不时有包子吃。
这天，许大茂下班回来，家里又没开火。
“娥子啊，你不要再给贾家帮忙了，自家饭都不做了，咱总去柱哥那儿也不是回事儿”，许大茂有些抱怨，也有一丝醋意。
“小当多可怜啊，你看我照顾了几天，小脸越发粉嫩了。今天再凑合一下，家里没米面了，明天我去买点，你给我些零钱”，娄晓娥起身要把小当送回去。
“你是不是把家里的好吃的都给小当吃了？零钱前几天不是还有一把吗？也没见你买东西，怎么就花完了？”许大茂怕娄晓娥遭了贾家的算计。
“我就是看小当可怜，都给小当补身子了，再说她又吃不了多少东西”，娄晓娥不以为意。
“一个小娃娃短短几天就花那么多钱，吃什么山珍海味了，也没见你给我留点汤”，许大茂越发感觉娄晓娥被骗了。
“哪来山珍海味，我就是把钱给张大妈了，让她家给孩子吃好点”，娄晓娥不善说谎，知道瞒不过许大茂，但她感觉做的没错。
“我的傻娥子呀！你被那老娘儿们骗了，你要想接济小当，可以通过秦淮茹啊，你给贾张氏钱和米面，最终都进了她的肚子”，许大茂庆幸自己发现的早。
“他们跟着小当吃一口也无关紧要啊”，娄晓娥有些不理解。
“我给你分析下啊，贾张氏拿了你的钱完全有可能谁都没告诉，自己逍遥快活了，小当一点都没沾着；即便贾张氏把钱都用在了家里，两块钱的东西，他和贾东旭就能吃一块五，轮到小当头上顶多就是一两毛钱，你亏不亏啊？”
“你要想给小当吃些好的，可以把东西买回来放自家屋里，随时吃随时拿啊。贾张氏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巴不得把孩子卖了，可能给小当买吃食吗？再说贾家现在秦淮茹当家管钱，贾张氏就不会把钱露出来，我怀疑你给的钱都让那老娘儿们独吞了”，许大茂满眼无奈地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恍然大悟了，“起初我也不想给，可张大妈一借不着钱就下跪，我也没办法啊。”
“她都这么欺负你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贾张氏一共和你借了多少钱，我今天必须说道说道，让全院人都看清楚她的嘴脸”，许大茂生气了。
“差不多有二十块了，还有些米面，要不算了吧，以后我不借给她就行了”，娄晓娥不想惹麻烦，她见过贾张氏撒泼，看着怕怕的。
“今天这事儿必须挑明了，人善被人欺，你不吭声，她天天来缠着你，天天都给你下跪，到时候人们都会指责你，你怎么办？名声还要不要了？”，许大茂把要害说给娄晓娥听。
“大茂，对不起~我不知道好心还会惹来这么多麻烦”，娄晓娥有些愧疚。
“没事儿，这不怪你，是贾张氏太难缠，换做别人也不一定会这样。走！我们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
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就把两位大爷叫到了中院。
“贾张氏，你借我家的钱什么时候还？我家没米下锅了，你做人不能不厚道啊”，许大茂对着贾家屋子大喊。
人们听到喊声也都出来了。
“小兔崽子放什么屁？我啥时候借你家钱了？”，贾张氏可不承认。
“张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都好几天了，您每天都找我借钱，我不借您还要下跪，还说过几天就还，您不能不讲理啊”，娄晓娥被气哭了，贾张氏果然如同许大茂说的一般。
“娥子别哭，你看着就行，我来和这老泼妇说”，许大茂安慰了下娄晓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开始念起来:
“六天前，贾张氏借半只鸡，两斤白面”
“五天前，贾张氏借十块送秦淮茹上医院”
“四天前，贾张氏借两块给小当买吃的”
……
“今天，贾张氏借五毛…”
“贾张氏，这是我听娥子所说大概齐记下的，今天二大爷和三大爷在这儿，你承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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