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位徒弟也被你看上了吧？”符溪化成人形依靠在陆冥的身上。
陆冥闻言立马辩解，“我没有，我和她距离很远，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转性了？我可不信。”
符溪扭动着身子，一个旋转出现在陆冥的身前，洁白如玉的小手点着陆冥的胸口。
“你那点花花心肠，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妖族的女修，若是说你都转性了，那天妖皇可能要老树开花了。”
陆冥是有口难辩，他和他也不是同一种存在，尤其是现在的他。
“我的好姐姐，你的天赋能感应出来一些东西，何必这么挖苦我呢...”
符溪看着孤月高悬，玉首微微低下，然后依靠在陆冥此时宽厚的胸膛处。
“谁知道呢，那些记忆突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时我的恨不得找到你，然后将你千刀万剐了...”
陆冥听得一头冷汗，他之所以不敢那么靠近这些妹子，本质上就是害怕出现这种问题。
“但那些真实的记忆却反复的告诉我，那是我自找的...想要看一看人类的情爱是不是如你所说那么甜蜜...”
符溪伸出手，抚摸着陆冥的下巴，然后脸颊。
“很可惜，就如同人类制造的糖水一样，甜过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符溪躲过陆冥揽住自己的手臂，巧笑倩兮的看着对方。
陆冥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他内心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空落落的。
或许这就是无家可归的人最难以明说的心思吧。
符溪指尖绕着鬓边垂落的青丝，月光洒在她玉雕般的指尖，泛着冷润的光。
她忽然转身，裙摆扫过阶下的青苔，留下浅浅的痕迹，“今日见你对着我徒弟时，我那徒儿似乎对你颇有微词，倒和当年躲着那些找你要说法的女修，有几分像。”
“还有就是她的两个徒弟，对你的眼神也颇有意思，你果然到哪里都是个祸害。”
陆冥闻言松了口气，却又皱起眉：“我对素雪姐，目前我可以发誓，只有同道中人的欣赏，至于另外几个...”
“没话说了？” 符溪轻笑一声，“妖族女子可没有你们人类那么柔弱，毕竟妖族的信条就是，想要就去抢，输了不可耻，怕了、退缩了才最可耻。”
陆冥看着符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他想伸手想去碰符溪的肩，又在半空停住了。
“怎么，我这老蛇被你玩腻了，看不上了？”符溪像个女流氓一样，抓住陆冥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姐，我叫你好姐姐了，你别这么...”陆冥被符溪这话给整麻了，哪有这么说话的。
符溪露出得意的笑容，用力的顶了顶陆冥的腰，伸手戳了戳陆冥的胸口，比刚才用力了些。
“妖族认人可是认一辈子的，没有你们人类那么多弯弯绕，再说了..”符溪的脸庞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你现在还行不...”
说着话还不时瞅一眼陆冥的腰部，蛇信子绕着嘴唇扫了一圈。
“行不行？开玩笑，那些时光里，哪次不是符姐你先求饶，哎哟，你拧我干嘛，不是你问我行不行么..还拧！”陆冥躲了第一下，后面几下没有躲过去。
符溪拂去玩闹后凌乱的青丝，脸上几朵红晕浮现，看着如同少女羞怯一般，“咳咳，那是我让你，我好歹也是巴蛇一族有名的圣女，还能拜倒在你的身上，开玩笑。”
陆冥露出邪魅的笑容，伸出手揽住符溪，他凑到符溪的耳边，“那...哎哟！”
“休想！”符溪拧开陆冥，身形化蛇一下子钻进房屋内。
但陆冥却看到了符溪耳尖的红润，看得出来她怕了。
站在原地，望着符溪消失的方向，手里还残留着她刚才指尖的微凉。
他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屋内，廊下的灯笼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竟少了几分往日的散漫，多了些说不清的沉重。
‘或许，前世的我欠了你们不少东西...也不知道我该用什么还给你们...’
第二日，虚天城一如既往地开城迎客送客。
陆冥和赵素雪等人收拾完行李，补充好东西后对着符溪告别。
“师傅你真不跟着我们么？”赵素雪有些不舍，这才见了一次面就离开了。
“说的好像生死分离了一样，你又不是不来了，而且你师傅我也快到瓶颈了，还不如在这里锻炼心性。”符溪露出温柔的神色，抚摸着自己培养的小鹿儿。
“那就恭喜师傅了。”赵素雪憨憨的笑着，然后想到有人在这里，又变回了清冷的模样。
“你也是做师傅的人了，这几个可要好好培养，说不定我要需要这几个徒子徒孙养老呢。”符溪玩味的看着赵素雪身后的几个小家伙。
算起年纪，蛛焰媚月加上小玉三个妖族都赶不上她的零头。
“师傅你一定可以的，到时候..”
“好了，别嘚嘚了，去了人族后都有些不像个妖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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