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实在不太像那么回事。
“老太太，顾小姐来了。”
老太太抬起头，那老花镜虚虚地搭在鼻梁上。
她古怪地看着顾离。
忍不住眯起了眸子。
那眼神，十分犀利地打量着她。
面对如此犀利的眼，顾离依旧神色淡漠，这老太太的眼神也并不能给她带来丝毫的压力。
反倒是，她冷淡地开了口：“我可以给你诊个脉吗？”
问题问得也十分冷淡。
老太太的眉眼一皱，语气有点不满：“你是李沅的朋友吧？别想用这种方式就让我松口，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他们两个结婚。”
这话……
回得猝不及防。
顾离挑眉。
所以，这位老太太才是症结所在吧。
难怪战九冥分明想负责任，却又没有马上出手。
顾离冷笑，“既然如此，那就不看了吧，老太太反正也是病入膏肓了，那事到如今，我也不必浪费这个表情。”
好一个不必浪费表情。
老太太有点恼了，手指攥着被褥的一角，气势汹汹地瞪着她。
那眼神儿，跟看仇人似的。
“那好，我先走了。”
顾离淡定点点头，起身，果然走了。
佣人见状，吓得连忙冲了过来，阻拦住顾离的去路。
妇人语重心长地说：“别啊，顾小姐，您也别跟老太太一般见识啊。我们老太太就是脾气有点古怪，但没有恶意的呀！”
“什么恶意？你们这些女人，想找我孙子的好处，我都不会给的！”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
竟然还砸出了一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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